道:“十里生死两茫茫,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一滴泪,无声的滑落。
他心中喟然长叹:“元心啊!我终究是对不起你了,你能原谅我么?若不能原谅,我拿命来抵。”
夏花人虽飘远,却幽幽听到紫流风的笛音渺渺凄怆,忍不住就落了一滴泪,泪滴落在萧绝的衣襟之上,她抬头望了萧绝一眼:“萧绝,那紫流风和你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他要追杀你十年。”
“花儿,此事说来话长,你若想听,待回去我细细与你道来。”
“嗯。”夏花微微点头。
……
香炉内淡淡曼陀罗香气袅袅,红罗炭正烧的室内一片温暖。
萧绝拥着夏花靠着一个十香软枕,半躺在软榻之上,他二人身上盖了厚重的狐毛被,夏花只觉得有些热,将狐毛被掀了半边,头却安然的枕在萧绝的臂弯里。
“花儿,或许我永远都是这样的冷,你会不会怕冷?”
“会啊!”夏花点头,眸光落向他精雕如玉般的下巴,“所以你要让自己变得暖起来,这样才有人味嘛!”
萧绝闻言不由的转头看向夏花,笑着伸手在她鼻尖轻轻一点:“我倒不怕冷,有你这个小暖炉在,我永远也不会觉得冷。”
“我可不愿做个小暖炉。”夏花红唇扬了扬,“要做也该你来做。”
萧绝依旧淡笑,手缠绕着夏花的发丝,头凑近夏花一些,唇儿对着她耳朵边低低笑道:“也不是做不得,只是怕花儿你受不得这样的暖……”
夏花听他之言,想起上次他中了催情之毒,身上是那样的温暖,她脸上一红,又觉得耳朵被他撩拨的有些痒,她微调整了下身体,离开他的臂弯,将耳朵离的他唇远些,轻笑道:“好啦,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说正经事。”
“花儿,我刚说的怎么不正经了?”
“你自己不正经难道还要来问我?”
他突然侧过身来,将头深深埋进她肩窝里,叹气道:“花儿,你该知道我是多么的想要你,只是你不答应,我也只能忍着,你还要拿这些话来问我,你可知,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我忍的很痛苦。”
夏花嘻嘻一笑:“忍忍就习惯了,呵呵……”
他无奈的笑了笑,清冷的气息喷在她柔软的肩窝里,又抬起头盯着她似笑非笑道:“我怕我等不到习惯的时候。”
他将她搂的更加紧密,她伸手食指点一点他的胸口:“说说那个紫流风。”
他没有理她,冰凉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会才放开了她:“花儿,说说你自己,你是谁?”
夏花心中自然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却不肯回答,只定定的望着他重复一遍道:“说说那个紫流风。”
他还是不理她,又低下头覆上她柔软的唇,这一次十分的不温柔,几乎是带着狂暴的索取,直吮着夏花喘不过气来,吻了许久,他又放开了她重复的问了一遍:“花儿,你是谁?”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被吻的红肿的唇,脸上带着激情过后的潮红,她白了他一眼,不肯服输道:“说说那个紫流风。”
“花儿,你真是……”他的吻狂暴如雨点般落在她的唇上,她的颈上,她的胸口上。
这一次,他恣意而为,冰霜样的肌肤触碰着她火热的身体,她渐渐有沉醉之感,她知道他想知道什么,只是她还没有准备好,更确切的说她不喜欢将自己所有的一切暴露在别人的面前,她有,即使她喜欢萧绝,她也不可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在末世,她早就学会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更因为他,那个一直跟着他的小男孩冷焰。
他也曾亲热的喊过她姐姐,也曾在她受了重伤的时候不离不弃的照顾着她,更是差点为了她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