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存体力,诈败引入白波谷。
其实啊,这军鼓,也是送行鼓。
曹性和这八百骁骑,都赤着右臂,不着右臂甲。
因为那样他们的右手,抡起大刀来能更灵活一些。
此行。
视死如归。
匈奴十万大军凑一块了,也干脆不派遣什么先锋军了,学着汉人派遣先锋军只会被那些狡猾的汉人消耗。
今日他们大军压境,看看那些只会放冷箭的汉人能够做些什么?
带着憋屈和愤怒,匈奴人如过境蝗虫一般,侵袭而来。
在西河郡东面五十里外的平原,他们才真正正面遭遇了曹性带领的骁骑营敢死队。
“他们都是疯子吗?”
匈奴大军中,一个衣着较为华丽的将领,疑惑地问身边的同伴,眼前这八百赤着右胳膊的骑兵,是不是脑子抽抽了。
十万对八百?
你当你是张辽,我是孙权啊?
不是所有人都是霍去病,而且就是霍去病也不一定能够正面迎战十万匈奴大军吧?
时隔多年,匈奴人都忘记了卫青和霍去病给他们带来的阴影和恐惧,倒是也敢拿出来怀疑一番了。
说实话。
南匈奴归附大汉百年。
没有学到好的,什么阶级分化,奢华生活,还有忘记耻辱各种不该学的都给学来了。
如今连上战场都要穿着华丽的衣裳来表示自己的身份不一样。
他如此想的时候,倒是没有想过,如今的南匈奴人的战斗力,又怎么跟当时能够跟大汉帝国拉扯作战互有胜负的匈奴相比?
如果曹性知道了他的想法,也只是会淡然一笑。
不是每个人都是霍去病。
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是曹正阳。
只要他愿意,他会是这片草原上最好的射手。
“随我饮尽匈奴血,斩断贼寇首!”
曹性赤裸的右臂高举。
职牌从他的头顶升腾而起。
气劲笼罩着他的身躯,也扩散地笼罩着八百将士的阵型。
“血仇当前,当底牌尽出吧。”
暴躁的曹性却跟自己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言罢。
他的双眼在瞬间被蓝色充盈,整个人的气劲从白色变成了蓝色,他的职牌也在瞬间绽放出了耀眼白光。
那些白光成了箭型,如同空中流星。
划过了银河。
直入匈奴大军之中。
其中一道白光落在了那个刚刚言说曹性他们是疯子的匈奴将领额头眉心。
“这是什么?”
这衣着华丽的匈奴人没有感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损伤,却有一种被人锁定的感觉。
很快,他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嗖!”
曹性张弓搭箭,似乎根本就没有瞄准,直接往匈奴大军射了一箭。
而他的箭一直都是骁骑营的齐射信号。
上千箭枝编织成了一道箭网,朝着远处的匈奴大军盖去。
“这个距离也能射的中?”
匈奴将领睁大双眼。看着两军的距离。
开什么玩笑,就算是草原上最善射的勇士,在这个距离都不可能射的中对方的。
然而现实告诉他。
不仅射的中,而且射的准。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机会去思考了,因为箭网中的一支箭,正中他的眉心。
原来。
曹性的职牌技能不是虚的。
而是弓箭制导啊!
虽然曹性的技能只释放了一次,就进入了漫长的冷却期。
但是就这一次,骁骑营总共射出了多少箭,匈奴大军就有多少人躺下。
当然,这流光制导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