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滑头们着实难以对付,还有时间呢,好好想想对策。”
我咬着嘴唇泪水潸潸滑落,我哽咽着说:“是我不顶用,是我害死了尖尖。”
嬷嬷不解的眨了眨眼,“这是哪门子的胡话,你不会是病了吧?来,摸摸头。”
她一咂舌:“你看,还真的病了,直烫手呢!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啊,不觉得头疼吗?赶紧宣太医。”
我慌忙的拉住了她:“别,别宣太医,就熬两幅伤寒药喝了就成。”
她对宫女摆摆手,宫女小跑着出去了。然后与我换上寝衣,将被子掖了个密不透风。
尽管如此,却觉得暖不热棉被,甚至冷的微微打摆子。
我正上下牙咯咯噔噔的躺着,太后带着一脸看似关切的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