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的人,为什么他们不继续掩人耳目,甚至连乔装打扮,低调行事都没有?
你都说了他们的行径也好,穿着打扮和说话谈吐都极为不俗,那就证明,他们丝毫没有要低调的意思。
太子和寰王就是要派人,会派这么蠢的人?”
张怀仁极为笃定自信的话,让刘洲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但心底的担忧,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分毫,反而愈来愈浓烈。
“大人说的是,只是……”
“况且,你不说他们已经出城,去往柳庄方向了么?”
“正是。”
“若是来调查本官的,本官就在这晋阳城,为何他们二人要出城,跑到那瘟疫泛滥的地方?
找死么?”
张怀仁的话虽然自负的意味居多,但也不得不说,分析的也确实有道理。
刘洲一时无法辩驳,略微思忖了一下,只好按捺下心底最真实的想法,附和起张怀仁道。
“大人英明,是属下太过行事太过小心谨慎,导致畏畏缩缩,让大人忧心了,属下知罪,还请大人责罚。”
“罢了!”
听刘洲这么说,张怀仁不禁摆了摆手。
“你也是在替本官着想,何罪之有?
只是以后,不要惊弓之鸟,想那些有的没的,先把自己吓到了。
别忘了,就我们那太子和寰王殿下,整日呆在临安城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知道什么?
只要……”
说着,张怀仁抬起右手,将拇指和食指在面前搓了搓。
“只要这个东西到位了,就没有什么搞不定的事。
当然,他们或许不喜欢这个,但不喜欢钱,总会喜欢女人,不喜欢女人,总会喜欢权力,不喜欢权力,那就找他们喜欢什么。
是人,就有弱点。
只要找到他们的弱点,这天下,就没有本官摆不平的人。
懂了么?”
“大人果然文韬武略,属下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