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姐姐有空再教教你?”
刘哲脑袋摇的好似一个拨楞鼓,连道不用。
像红姐这种场面上的人,是不会忽略任何一个细节或是一个人,即便这个人穿着跟这个场合极其不配。
“小哲,这位俊朗的少年是谁啊?你的朋友吗?还真是难得,能入你小哲法眼的想来也不是平常人吧。”
红姐一句话是既捧了刘哲也夸了王昃,不管是真是假,反正王昃听的就是舒服,心道天下间还是有长眼睛的。
刘哲看了看王昃,心里有些复杂的说道:“他不是我的朋友,是我爷爷的忘年交。”
这话一出,不光红姐愣住,就连王昃也有些发懵。
原来刘忠堂早就在家里开过‘家庭会议’,并发出最高指示,‘小先生’也就是王昃,是需要刘家上上下下以上宾对待的,只有他老人家自己可以平起平坐。
红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肆意打量着王昃,还伸出小鼻子在他肩旁上闻了闻,独自纳闷道:“没什么特别的啊,闻着也不像是唐僧肉,那整天板着脸的老东西怎么能认你这个朋友?”
红姐靠近,香气更是浓重,还有一股淡淡的牛奶味,让王昃心中大叫‘受不了。’而对于她的问题,王昃只能含糊道:“就是投缘,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
红姐食指顶着下巴,皱着眉头说道:“嗯……不对!我也觉的你身上有种跟旁人不一样的味道,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昃赶忙往自己身上闻闻,也没发现什么没洗澡的味道啊。
仿佛经过了一阵挣扎,红姐突然豪爽道:“既然是刘老的朋友,那就算得上是上宾,今天就由我来‘服侍’你吧。”
一个服侍说的百味回肠,让王昃险些一腔鼻血喷出来,暗自以为是不是艳遇终于轮到自己了?
可他突然发现身边的刘哲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打了个冷颤,不免又担心了起来。
果然,这‘服侍’仅仅是字面上的服侍,红姐并没有拉王昃进一个小房间,然后……咳咳。
而是领着他参观了整个翠烟居,还颇为自豪的向他介绍了几件自己的得意收藏。
聊天中王昃发现这位红姐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而是时不时就透出精明通彻,一副女强人的模样。
而且……王昃离近了才发现,这红姐长得很美,虽然眉眼间透着一股媚气,红红的嘴唇又似一汪春水,但细看之下会发现她长得十分‘干净’,整个脸蛋好似国画白描,轻轻几笔勾勒而出,简洁而神韵。
红姐穿了高跟鞋,要比王昃高出半个头,两人走起来好似一对姐弟,而旁边唯唯诺诺的刘哲大少爷特像一个小跟班。
王昃对刘哲的表现奇怪极了,就出声询问了几句,但后者坚决一副打死不说的模样。
反倒红姐哈哈大笑道:“小哲啊,他是被我的几个好姐妹‘开的包’!”
“啊?!怎么回事?”
“他啊,几年前出来纨绔圈子混,硬说自己是花丛老手,其实我呆子,而且还铁板钉钉是个雏,我想既然他想风流,那看在刘老的面子上也得让他如愿不是,就叫几个姐妹把他绑到一个屋子里……嘿嘿嘿,听说第一次才十……”
“十分钟!~”
刘哲突然高声断喝,坚决的重复道:“十分钟!”
王昃又不是傻子,心知这肯定不是十分钟,那么比‘分钟’这个单位还要小的时间计量单位……就是……
王昃有些怜悯的看了刘哲一眼,后者悲愤欲绝。
“看什么看?!你也肯定好不到哪去!”
嬉笑怒骂,三个人无形之中关系好像拉近了一些,不再像刚才一样谨守‘社交条例’了,这话也就说的更开了一些。
王昃也才知道,原来这位红姐在四九城里可也算是一号人物,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