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斩了,此时瞧见那陌生男人的面孔她心中便猜测那应是岑隐新提上来的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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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男人之外,房中还有一名女子。女子蒙着面纱,身形与眼睛与慧安县主尤其相似。时非晚一抬眼先是注意到了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的岑隐,那女子的手竟正搭在他的肩上,替他捏起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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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是苏老将军那边偷偷给时非晚送来的,正是那冒牌的慧安县主,为的是解她之围。时非晚为了脱身就将她安排在了岑隐身边,自己换了装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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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石狗子拜见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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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非晚走进后忙单漆跪地行了个军礼,只岑隐却是应也没应她,满身的冷意让张铁海一等也都立马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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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很快便想到了军中传言说石狗子捏着自己的救命之恩将慧安县主骗去了潞州的事,这擎王世子只怕对这石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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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下去,杖责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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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息之后,时非晚听到了岑隐的回应,只他看也没看直接便丢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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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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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海一等脸都青了,连同着那金副将忙跪了下来冒死替时非晚求起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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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此人乃是军中难得的才将,还望元帅看在他可造以及曾有恩于慧安县主的份上,饶他一命!”张铁海汗涔涔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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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杖?这是要直接打死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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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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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下去!”众将们求情,岑隐却依旧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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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只这时听得那女子出声劝阻了起来:“世子,你误会了。石兄弟给我的信上,其实是劝诫我远离潞州的。她无坏心,是我心中有疑想去探个清楚怎地圣旨会点我之名,所以执意要去。世子可别错把恩人当仇人。世子爷也不想想,她人远在金州,怎可能真的插手得了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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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后,岑隐眼底一怔,眼底的杀意似消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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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海与金副将一等连忙闭紧嘴,眼底替时非晚生出了丁点希望来。听说擎王世子对慧安县主百依百顺,若是慧安县主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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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条命是她救的,世子爷怎能这样对待我的恩人?”女子不满的伸手点了点岑隐的额发,嗔怒的瞪起了他来。背过身子一副恼怒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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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棍!打完后再来复命。”在她这架势以及解释下,岑隐的杀气总算散了个七七八八。只女子便是有了解释,他似乎也不怎么看得顺眼那石狗子,仍旧丢下了五十军棍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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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谢元帅开恩!”时非晚咬牙回了句。很快,便被岑隐身边的人给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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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棍后,时非晚被再拖回来时书房中已经不见张铁海一等了,岑隐的贴身暗卫也直接退了下去。岑隐一扬手,那正给他捏着肩的女子一边擦着冷汗一边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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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非晚单膝跪在岑隐面前,岑隐不发话她一时便不知该直接起来还是继续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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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说过岑隐的一些传闻,都说他在军中面对军中人时从不给人开后门,便是岑大公子去了营里都得依军中规矩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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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方才那五十棍不是真打。可他也的确没有罚她的理由,当着人的面赏棍似乎是想在表面上撇清她与他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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