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针灸?”
“针灸?哪有做针灸表情这么痛苦的?”
……
路人交头接耳,你一言我一语的胡乱猜测着。
“就是现在!”魏杰迅速将银针抽出,蕴藏在张若寒腿部的灵气之网一息之间收缩为一团,将紫气碾碎。
他伸手将张若寒腿上的绷带揭开,提前让李疏影去准备了一条打湿的手帕,温柔的擦拭着残留的黑血。
完成一切后,他站起身来手背反抹了下额头说道:“好了,已经没事了,你尝试站起来走走。”
张母连忙上前查看情况,确认张若寒的安全。
“寒寒,你怎么样?腿还痛吗?”张母问道。
张若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微微摇头说道:“没事妈妈,我感觉……腿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抽出来一样,没有以前这么痛了。”
“真的吗!?太好了!”张母的呼吸变得急促,看着张若寒的模样,鼻尖开始发酸,眼中闪烁着泪光,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的声音逐渐哽咽,显然是在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妈妈,我想…..我想站起来试试!”张若寒坚定说道。
“好!好!妈扶你起来…妈扶你起来…”张母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搀扶张若寒。
当她触碰到张若寒手臂时,却又不再颤抖,平稳非常。
母爱如春夜无人知晓的细雨,如黄昏穿过林间的晚风,如清晨的海缕阳光。陪伴在每个孩子不经意的时候。
哪怕你不在身边,走南闯北,她也依然关心着你。
母亲,
卑微如青苔,庄严如晨曦。
柔如江南的水声,坚如千年的寒冰。
举目时,她是皓皓明月,
垂首时,她是莽莽大地。
可又有谁曾记得,她也曾是个少女?天真烂漫,灿烂无邪?
不因别的,只因那一声妈妈而已。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张若寒在她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来,缓缓向前抬腿,走的很慢。
但母女二人不仅没有因此而伤心,反而欣喜若狂。
看着张若寒可以离开轮椅行走,张母再也按耐不住,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
半年了!自从出事之后,寒寒便在轮椅上坐了半年了。
她带着张若寒去医院检查过多次,做过多次手术,她独自去寺庙祈福,在佛像面前长跪不起,日日祷告,甚至街边算命先生她也有去拜访,但没有一点效果。
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寒寒很懂事,没有哭闹,也没有寻死觅活。
明明出事的是自己,反而转过来安慰她,尽可能的推着轮椅去帮她做家务,甚至要求不再治病,想要放弃。
张母看在眼里,岂能不心疼?
每每夜里,看着张若寒睡去,她只能在床头抚摸着她的额头,掩嘴失声痛哭,不敢发出声响。
李疏影见到此状,感同身受,双眼逐渐模糊。
她的爸爸不喜欢她,偏爱着弟弟。
幸好有妈妈在,妈妈不嫌弃自己,疼爱自己,也幸好她还有……哥哥。
张母将张若寒重新扶上轮椅,赶忙让她坐下,生怕她累着。
继而回身看向魏杰,随后当即双腿弯曲,跪了下去。
没有成功,张母抬起头来,一双大手钳制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的动作。
魏杰那充满男性魅力的磁音传来,半开玩笑道:“阿姨,新社会早就不兴这一套了,若真要您跪下去,岂不是折我阳寿?”
张母激动的心绪无以言表,久久不能自已,紧紧抓住魏杰的手说道:“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