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之祎气得摔门而去,也不顾脸上有伤。
不过,没人搭理他就是了。
即晏休找到创可贴,摆正简承肴的脸,并为其贴在受伤的部位。
即晏休打量了一番。
还不错,总归是简承肴这张脸撑住了他的好看,不至于让脸破了相。
贴完脸上的伤口,简承肴掀开衣摆露出青紫一片的腹部。
即晏休眼神顿了顿。
简承肴委屈地眨巴着眼睛,语气弱弱道:“这儿也疼。”
即晏休默不作声去找来药膏,然后用手指涂在简承肴肚子上。
简承肴脸热。
反正他现在能……咳,吸引即晏休的就只有一无是处的美色了。
——扶额无奈苦笑。
即晏休不经意抬头看见简承肴不知在yy什么,一副鬼迷日眼的样子,手指没忍住重重按在伤口上。
简承肴痛得一个激灵,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即晏休扯起嘴角恶劣一笑:“还没上完药呢,过来。”
简承肴边摇头边后退,看即晏休那样像极了反派人物。
他表示不用上药了,已经差不多了,并缩在门口的角落瑟瑟发抖。
即晏休的恶趣味简直被简承肴这可怜样激起来了,他举着药膏边笑边逼近对方。
好家伙,真有恶毒反派那味了。
即晏休撩开简承肴的衣摆,狠狠将药膏按在他的腹部。
别说,手感还挺好。
简承肴被摸得有些疼,他扭着腰躲避着即晏休的魔爪。
“晏同学……哥,哥我错了。”
简承肴恨不能举双手投降。
最终简承肴去了床上休息,这人头一挨床便进入梦乡。
即晏休咂舌,这是真累了。
……
自从简承肴和俞之祎打了一架,两人的关系更不好了。
具体表现在,在宿舍没事就刺对方几句,一言不合就抡起拳头要开干。
倒是苦了陶郗了,逢乱必拉架。
而他们两也像是杠上了,每天都抢着给即晏休带早餐。
即晏休每天从他那两米宽的单人床上醒来,迎接他的是两份各异的早餐。
简承肴和俞之祎极力推销自己的那份,即晏休从最开始的不解,到后面习以为常,再到最后呆滞着眼睛从两人身边经过。
他早上起来要先洗脸刷牙,吃什么吃吃吃,烦死了。
不过他一般要么不吃,要么选简承肴的,毕竟,这人的脸还算顺眼,他看了能吃下去饭。
早上兵荒马乱,下午安静如鸡——
因为……下午有课。
是节公共课,百人的大教室坐满三四个班的那种。
简承肴像是焊在即晏休前面的位置上了,不论什么课都能抢到属于他的“黄金座位”。
快打上课铃时,即晏休听到旁边有人让他的“一次性”同桌换位置。
即晏休转头看去,左然那张好久不见,其实也并没有好久的脸映入眼帘。
“晏休,好有缘啊。”左然笑容灿烂地同即晏休打招呼。
嗯……这很难评。
他记得,左然和他不是同一专业的吧,这人怎么会来上他们的课?
这也不是选修课啊。
“你,蹭课来的?”即晏休不解道。
左然顺利和即晏休刚才的同桌换了位置,他坐下来然后手指捻着额前一缕头发,腼腆一笑:“不是,我来代课啦。”
嗯……好吧,确实是蓄意而为的有缘。
他们学校有个代课的群,一般公共课或者选修课不想上的都会在群里找“代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