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生活的约定。 谭盈不问,但庄小维自己主动提了:“盈盈,昨天晚上,丁三爷约我到祝中区希尔顿酒店吃饭,向我介绍了复祝珠宝玉石行业协会的几位副会长、理事,混了个脸熟。然后,我去和尉迟峰他们打麻将,打了一个通宵,忘了打电话回来向你和妈说一声——” “丁三爷是谁?” “他是复祝珠宝玉石行业协会的副会长。我的翡翠、和田玉、蓝田石、黄龙玉等,不少都是从他那儿拿的货。” “哦。”谭盈点了点头,又问,“尉迟峰又是谁?” “他们是我新结识的朋友。上两次去九街吃大排档、吃烧烤,就是和他们。” “哦。”谭盈又点了点头,“你和他们打了一个通宵的麻将?” “是的。我赢了两万块钱,但我如数向妈上交了!” “为什么?” “以表示我不再去打麻将赌博的决心!” 谭盈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然后她美丽惊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小维,通宵对身体不好。通宵一晚上,就相当于大脑挨了几闷棍!” “是,是。妈已经教训过我了!我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听了庄小维的解释,看了他认错的态度,谭盈的心情瞬间舒畅起来。 谭盈对庄小维道:“小维,冉柔对我说,你卖给她的那一块冰种蓝水翡翠玉牌,是不是卖贵了?” 庄小维道:“盈盈,原本20万的玉牌,我看在你的面子上,5万元卖给了她,她还嫌贵?她真是得寸进尺啊!早晓得,20万,一分不少的!” “玉石的价值,有时确实很主观。” 庄小维问道:“对了,盈盈,我听冉柔叫你为盈盈老婆,这又有什么说法?” 谭盈一笑:“那死丫头乱叫的。” “她如果是男的,是不是恨不得立刻娶你作媳妇?” ****** 晚上,融江地产集团董事长芮胜军回到照山湖的别墅。 芮母看到女儿身上洋溢着自内而外的快乐。 这种情形在女儿身上有多久没出现过了? “妈,感觉好一点了吗?”芮胜军问母亲。 “完全不痛了。” “那就好。” “昨天那位是谁?” “我朋友。” “他的医术很高明啊,是哪家医院的?” “他没在医院,他是开珠宝店的。” “啊?”芮母讶异了,看着女儿左手手腕上的冰种蓝水翡翠手镯,又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