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英格兰”骑兵越过了法兰西边境,仅仅一天时间,就烧毁了三个村庄。
而一支“法兰西”骑兵,同样越过了英格兰边境,同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很快这件事情,便引起了英格兰人和法兰西人的注意,
他们都认为,这是双方即将爆发战争的信号,毕竟之前的战争,都是这样开始的。
于是,原本准备进攻“艾登”的贞德,果真停下了进攻事宜,开始派人着手调查英格兰军队的动向。
“贞德,有人想见你!”
正在地图旁研究地图的贞德,抬起头,看向营帐门口的侍卫道:
“谁想见我?”
“一个牧师和一个侍童。”
贞德是虔诚的信徒,闻言,立马跟着对方,来到了营地面前。
此时,几个士兵正在给牧师搜身,确保牧师身上没有武器后,才让牧师和侍童靠近贞德。
牧师用信徒的方式给贞德打了招呼,然后说道:
“尊敬的贞德大人,我来自东面的村庄,而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恳求您不要将战火带到我们的村子!”
贞德表情有些尴尬,
“我也不太喜欢战争,但你知道的,艾登这人野心极大,如果……”
话音未落,牧师便打断了贞德:
“说实话,我对你们之间的矛盾并不感兴趣,只恳求您约束好您的士兵,不要对村子里的百姓下毒手。”
这是,那个侍童哭了起来,贞德疑惑地看向牧师,
牧师将孩子拉到身边,解释道:
“他有些害怕,因为他的父母就是被一群穿着盔甲的人杀害的!”
贞德有些心疼,蹲下身子,想去帮侍童擦眼泪,
可噗嗤一声,侍童的手突然伸进花篮里,然后用藏在花瓣下的匕首,捅伤了贞德的手臂。
如果不是贞德反应迅速,用手臂挡了一下,否则伤的,就不仅是手臂了,还会是她的脖颈。
“是刺客!”
周围士兵纷纷拔出长剑,将牧师和侍童围了起来,谁知侍童竟然将匕首对准牧师的大腿,并扎了下去,然后又对着自己胸口扎了下去。
整个场面混乱至极,谁也不知道这个小孩想干什么。
可随着贞德手臂开始发黑,每个法兰西士兵都慌了,
“快!快去叫医生!快去叫医生!”
贞德的视线开始模糊,扑通一声,倒在了士兵的怀里,
此刻的她只觉身子轻飘飘的,眼前只剩下一圈圈光影,
“我就要见上帝了吗?可我有些不甘心呀!”
“贞德!贞德!”
随着贞德的手,无力的耷拉下去,所有法兰西士兵都声嘶力竭地呼唤她的名字,
踢踏踢踏,捷克骑士团的使者,恰好赶来,看着眼前的场景,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
一个法兰西士兵冲上前,一把便将捷克骑士团使者揪下马来,
“混蛋!你还敢来!”
说着,法兰西士兵对着使者就是邦邦两拳打在脸上,
使者鼻血流了一脸,但还是没搞清楚情况,
“别打,我是来和谈的!求求你,别打了!”
一个法兰西将领走了过来,问道:
“你说什么!你是来干嘛的!”
捷克骑士团使者带着哭腔道:
“我是来谈判的。”
旁边的士兵骂道:
“去你妈的!你们害死了贞德,还有脸谈判!”
捷克骑士团使者拼命解释道:
“饶命呀,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