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幅基本都是一模一样的微笑,但第73幅的丽莎没有笑,那是我在她自杀后画的,前面的72幅平均每一幅1周左右就完成了,但最后这幅我画了2个月,最难画的其实就是没有表情。”达·芬奇神色凝重盯着刚刚放在桌上的茶杯说。
“她……为什么自杀?”戴安娜试探性地问道。
“一个人挑起五个孩子的重担,一边要照顾他们一边还要没日没夜的做零活来补贴家用,其实从她的丈夫走了之后的这三年她就没有开心过,那些笑容只是我臆想出来的而已,每次看到我画出面带微笑的她,她都会礼貌性的挤出一点笑容,而实际上她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一有闲暇就会搬着凳子坐在窗边,有时候还会喃喃自语。最后也许是实在扛不住生活的压力,她终于精神崩溃了。孩子被她寄送到邻里街坊那里,然后就上吊自杀了。自杀的时候,眼睛还盯着市中心的喷泉方向,脸上挂着的笑和我画中的一模一样,或许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达·芬奇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厚重,一字一顿落在了戴安娜心头。
“所以最后一幅画,我并没有画她的笑容,我知道这三年我一直在骗自己,其实她国的很痛苦,但我偏要画出她笑的模样,那并不是真正的她,而是我想象中的她而已。所以这最后一张我一定要画出最真实的她。”达·芬奇接着说道。
“我很抱歉让你想起了这些沉痛的往事,如果我理解的没错,画完第73幅《蒙娜丽莎》是你穿越过来前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吗?”戴安娜问道。
“嗯嗯,就在我画完第73张的那天晚上我被狂风暴雨惊醒,然后发现自己居然在佛罗伦萨的一个桥洞下面醒了过来。”
戴安娜注意到达·芬奇的喉结无意识的上下动了一下,面部表情也略微有些不自然。
“你知道吗?见到这些飞艇啊,跑在马路上的汽车啊,电话呀,起重机呀这些都是我曾经我画出来的东西,当年我整理出来了一万多张手稿发给我的学徒们,看来这些基本都实现了。”达·芬奇又喝了一口茶水笑着说说道。
“我叫戴安娜,是奥林匹斯众神之王宙斯与亚马逊女王希波吕忒之女,出生在亚马逊天堂岛,那是一个完全与世隔绝的地方。年龄的话,我估计应该比你还要更大一些,在我记事的时候,第一次跟妈妈来到这片土地,人类还在穿着树叶与草绳编织的衣物追逐猛犸象和剑齿虎。后来我们在雅典建立了最早的帕特农神庙,作为我们与人类接触的落脚点,我们会定期从那帮助人们获得一些生活的必需品,在人们受到野兽侵袭时,我们也会在那给他们提供庇护所。”戴安娜轻轻走到壁炉旁边,打开了嵌在墙里一个暗门,里面是一个柜子,柜子里面是一整套闪闪发光的装备:
太阳神头冠、守护银镯、亚马逊神盾、弑神剑、赫尔墨斯飞鞋、真言套索等等……
整整齐齐的按照穿着顺序摆放在五层柜子的每一层。
“狩猎女神……狄安娜?”达·芬奇有些吃惊地站起来。
“是的,世人也有这样称呼我的,但我的能力不仅仅只是狩猎,当初跟着史蒂夫·特雷弗从天堂岛出来到你们人类世界的时候,以我父亲为首的奥林匹斯十二主神每人赠与了我一件这个柜子里所放的神器:这副银镯是我父亲送我的,相互撞击可以产生宙斯的雷霆之力、头冠是阿波罗的、弑神剑是战神阿瑞斯的、这个亚马逊神盾是雅典娜的……”
听着戴安娜滔滔不绝地介绍,达·芬奇并没有任何膜拜甚至是激动的神情都没有,而是拿起柜子最中间摆在亚马逊神盾前面的相框,里面是戴安娜全副武装,披着翻毛大衣与一众士兵拍摄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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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您所珍爱的人类一个个老去,葬礼您也应该参加了许多吧,这个是很痛苦的不是吗,公主殿下?”达·芬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