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么久不见,这体格是越来越结实了。”
“比起许叔叔还差得远。”宁延摸着脑袋谦虚的说道。
说罢,许慕梁抬头看了看宁延身后一直不说话的池明渊,大喊道,“我说池大将军,这么久不见,也不打个招呼?”
池明渊不以为意的抬了抬手,就算是打招呼了。
许慕梁搂着宁延肩膀,低声说道,“这老小子虽说没规矩,可还是有些本事的,你小子捡大便宜。”
“许叔叔放心,我心里有数。”宁延笑着说道。
许慕梁笑眯眯的说道,“前些日子我让人把我藏在老槐树下的老黄酒送来了,好不容易把你盼来,这次咱们爷俩可得好好喝一杯。”
“哈哈哈,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就是不知道许叔叔的酒够不够啊。”宁延笑着说道。
两人谈笑风生,身后的吕翊无奈的看了看宁延身后的孔真玄和聂红衣,他们也是摊了摊手,表示没办法。
半天后,许慕梁才回过头,看了看吕翊以及身后的飞豹军,沉声说道,“我是许慕梁,你们中的有些人听过我的名字,没听过的也不用担心,你们马上就会明白许慕梁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既然来了平牢关,那么就要按这里的规矩办事,都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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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吕翊带着一众将士齐声高呼。
许慕梁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是历练,那就得拿出点诚意,从今天起,飞豹军将士每天巡边五十里,不得有误,若有偷奸耍滑者,军法从事。”
许慕梁治军严整,向来说一不二,下面的飞豹军将士听着老将军的话多少有些发怵,巡边五十里,还是每天;这腊月的边关每天都是狂风暴雪,这要是出去巡边一个不小心迷路了或者脚滑,那不就等于是没了。
军中将士窃窃私语,宁延则饶有趣味的站在一旁就跟看戏一样。
宁延没有开口,那自然就是应下了,总是将士心中在多不悦,也只能闷声应下。
大军入主平牢关,看着熟悉的城头,宁延眼前满是当年北地僧和五万北蛮军同归于尽的画面。
到来平牢关后,许慕梁给宁延找了个相对来说比较宽敞暖和的房间,对于宁延,许慕梁是真的毫无保留,或许是怕宁延觉得边关无趣,害怕他无聊,还特意在房间里放了几本书,都是些兵书。
看着桌上兵书,宁延轻声一笑,看了几眼就没有在看,开始精心盘坐,修炼真气。
飞豹军来平牢关所面临的第一个挑战并非巡边,而是站岗,百米城头五步一岗,日夜不断;许慕梁特意将这个任务交给了飞豹军,这可就苦了这些将士,尤其是那些新来的将士,一个个顶着风雪站在城头,被冻的瑟瑟发抖,第一天下来,就冻晕了好几个,冻伤的将士更是不计其数。
虽然他们苍同城冷,可是比起这平牢关还是好的太多太多,本以为他们来平牢关是出关杀敌,纵横疆场的;没想到来了后却是给人家站岗放哨。
这一站就是一个月,期间不少将士都在抱怨他们可是重骑兵,为什么要做这些步兵的活,给他们站岗放哨。
但是抱怨归抱怨,他们可不敢说半个不字,前些日子就有一个刚参军的飞豹军将士在站岗时偷懒被许慕梁抓住了,抓住后直接打了五十军棍,打的那是皮开肉绽,几乎都要把人打死了,许慕梁还放下豪言,若是打死了,直接扔到关外喂狼。
没人觉得许慕梁是在开玩笑,尤其是他身后的滚刀营将士。
从此之后,飞豹军也是老实了不少,虽然苦吧,但好在是不用喂狼。
这天一大早,从暖和被窝里爬出来的杜忠文打了个哆嗦后,赶紧穿好铠甲拿着自己的宝贝长枪就上了城头,城头上吕翊似乎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