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瑗柠气得跺脚,“姜砚秋!!……梓牧哥哥,你就这么看着那个乡野丫头欺负我吗?”
秦梓牧皱了皱眉,“是你误会了。”
“我怎么误会了!那个坏女人就是爱跟我抢东西!”唐瑗柠要气死了,怎么连秦梓牧都在帮她说话。
罗思思听不下去了,“唐瑗柠,人家姜砚秋根本就不认识你口中的梓牧哥哥,你却张口就说她勾引人,你就不怕再被教训一顿吗?要说她也是心善,换做别人,不先打你一顿都说不过去。”
“喂!罗思思,你怎么回事?她对你都爱搭不理的,你怎么还要硬凑上去?还帮她说话。”
“不是帮她说话,我是担心你啊,看在你爹和我爹是朋友的份上,才提醒你一句,你看重的,在人家眼里未必一样,别天天上赶子找虐。”
罗思思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就扬长而去了。
她的话,气头上的唐瑗柠是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只听到了罗思思在说她不如姜砚秋。
倒是旁边的秦梓牧将她们的话听了进去,“听你们的意思,这位姜姑娘还挺不简单的?就是屡屡让你吃瘪的那位?”
“可不就是她嘛,这次骑射营的名额我本来势在必得的,都被她搅黄了。气死我了。”唐瑗柠抱怨道。
秦梓牧诧异,“这么说来,她的骑射术比你还厉害?”
一个农女这么有天赋?秦梓牧疑惑地望着姜砚秋离去的方向。
唐瑗柠:“……”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无形中夸了姜砚秋。该死,好气。
“梓牧哥哥打听她做什么?”
秦梓牧想了想,还是说了,“府城出了一家鹿灵阁,抢了我们秦记香铺的不少生意,我打探到他们的东家与琼华楼的东家是同一人。不过来了玉泽县几次也没见着其人。”
唐瑗柠恍然大悟,原来秦梓牧几次三番打探姜砚秋的事情,是因为秦记香铺的生意。
“琼华楼的东家确实挺神秘的,那个姜砚秋与他的关系还不一般。梓牧哥哥还是别轻易招惹她,之前我哥与温家公子为了酒方,想从姜砚秋身上下手,结果便宜没占着,反而吃了大亏。”
“还有这么一回事?”秦梓牧听着,若有所思,想到新挖到的调香师傅配出来的香味道一直不对劲,莫非真的是因为那个东家留了一手?
若是真的,那他费了那么大劲,岂不是白费功夫?
“走吧,我们上琼华楼吃个饭再回去。”
“好的。”
知道了秦梓牧对姜砚秋不是那个目的,唐瑗柠心中也没了膈应,高高兴兴去了琼华楼。
***
姜砚秋那边,一回去就找人去查探秦梓牧的消息。
如果真是秦记香铺的人,那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因为那几位大师傅没有制作出他想要的东西了,所以还想来找真正的配方了。
“南枝,你下午把家里的那些花送去庄子上,提醒一下管事,加强庄子上的安全防患,别随便放外人进去。”
“好。”
两人刚说完话,沈黎就带着另外两人从墙外飞进院中,“让阿奇和阿远一起去吧,最近可以叫他们守在那里。”
“你的意思是,那人就是秦记的?还是冲着香料来的?”
“对。”
姜砚秋不疑有他,秦记香铺在府城规模和名声都挺大的,在这也不难打听到他们的消息,只是她之前也没有特别关注过秦家的某位公子。
“你看着安排吧。”姜砚秋与沈黎说了一声。
之前清风阁的人被凌清予带去了半数多,剩下的一些除了打探消息的,就是在经商,很多生意上的事情姜砚秋也有帮着打理,一起挣了不少银子。现在用起人来也是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