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印地语!。
拉倒吧,英语都讲不明白,还讲印地语?百度翻译里都没有印地语选项。
嘘,这话可别乱说啊,嘿嘿,吐槽瞎说的,闹着玩儿呢,我印地语是系统教的,不是网上扒的。
欲盖弥彰,汗流浃背了吧,崽种!
别问我为什么那么晚才回到勒克瑙,也别问我这期间经历了什么,毕竟我也没说不告诉你啊。
我随阿莉雅回到先知神殿外,跳了一段舞,火车站广场,跳了一段,火车上跳了一段……
火车上?扯淡吧?你挂在外面跳的……火车上?车顶?
这次是正常火车,而且勒克瑙解封不久,没多少客流的。
事先声明,本人非印吹,只是将所见如实告诉大家而已。
你说你是印吹,也得有人信呐,你这是来抗疫的么?你这是来扒印度底裤的!
你不许跟我学印地语,我怕阿莉雅误会。
回国的飞机上,我向阿莉雅询问,她是如何从坎普尔给远在80公里外的我托梦的。
她取出一个粉红色的小光团,这是一种特殊的鬼物,专职托梦。
她是通过手下得知了我的存在。
她的手下是通过那些从坎普尔飘往勒克瑙的游魂口中得知了我的存在。
那些游魂是从来自勒克瑙的乐于分享的热心摊主……我是说热心游魂口中得知我能够助他们超度的……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套娃是吧!
咳咳,话说回来,我还想知道她为什么托梦让我去寻她,而不是她主动来找我,但这样问实在是太失礼了。
不过我又不是什么讲礼貌的人,于是便开口问了出来。
我这人最怕别人对我有所企图了,尤其阿莉雅身为外国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不得不防。
这段就不用外语了,我就直接翻译过来了,毕竟让大家听我那哈人的英语,着实是种折磨。
“我尊敬的阿莉雅女士,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让我去寻找你,而非你亲自来见我呢?”
“亲爱的李先生,我为我的唐突感到万分抱歉,但是,我被那先知神殿限制了行动,正如你亲眼所见,是的,我是说我被困在了那暗无天日的黑暗之中。我曾派出手下向许多印度本地拥有鬼印的人求助,天呐,那简直是种折磨,我亲爱的李先生,你简直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的绝望。”
“哦我亲爱的阿莉雅小姐,请宽恕我的好奇,是我让你想起伤心事了,但如果可能的话,您是否愿意继续分享呢,我想这些事情说出来,我是说发泄出来,可能会让你更舒畅一些。”
“这是当然,那些能看到蜡印的人,或是因为惧怕我那紫衣级管家,或是因为畏惧那该死的坠落与黑暗,他们都选择了中途放弃。我真是太愚蠢了,我从未想过他们根本看不到我,若非是你为我解惑,我还以为那些进入岩洞的人是被诅咒了。”
哦,这该死的翻译腔。
阿莉雅并非不想离开,而是没人能看到她,而为她解惑的也不是我,而是统子哥,但阿莉雅却不知晓统子哥的存在。
顺带一提,她肯成为我的鬼仆,也是被统子哥忽悠的。
你是不是忘了吴启强了?
没有啊,我这不是打算把李宏伟介绍给他么,我想看到李宏伟指着吴启强说:“你只是个臭翻译的!”
回到北京,我们被隔离了七天,好嘛,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正月十三了,还行,给我留了一个元宵节。
期间周签,又开出一张随机召唤卡,我准备攒十张再开。
不过这七天贾鸣鹿倒是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我妈来北京了,而且组织上还给安排了住处,精装修,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