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的身份样貌,王宫亲贵的女子朕随你挑如何?”
宁错看着皇上软硬兼施的样子,他苍白手指,转动起华美的戒指,猩唇幽幽勾起道,“皇上说了这么多,句句指责臣妇德行人品,言语间多有排斥,恕臣来晚一步,还不知诸位大臣都参了臣妻何罪,竟让皇上对臣之妇如此的厌恶?”
皇上闻言顿可下,打量的看看他道,“这,爱卿还不知道?”
宁错把玩着华美宝石道,“臣知道的想来跟皇上并不相同,不然臣妇此等大功之人,怎会惹得皇上如此厌恶?”
皇上听的一愣,有大功,萧氏女有功?
不是说有大罪吗,怎么又成了有功了,
他听的有点迷惑,疑惑的转头询问看向上奏的官员。
太傅见此神色一变,立刻跳出来道,“宁督公所言实属荒谬,萧氏此女平日里的恶毒行径,我等方才已经尽数禀报皇上,她当街挑拨夫妻和离,害的人一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又出言蛊惑公主殴打驸马致起和离,还猖狂无比的打了臣之妻女,如此心思狠毒之人,又是那里来的大功之说?”
宁错人慵懒靠在大椅,口中慢条斯理的道,“皇上,王太傅所言当真是让臣莫名其妙,而他所说这些罪名更是无稽之谈,
臣妇心地善良,为人和善,那日上街游玩,碰见一恶棍正怒打其妻,臣妇上前询问,才知那恶棍平日里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他将家里钱财输的净光,竟要将儿子低卖出去。
其妻在街上苦苦哀求,却遭受此人一顿毒打,臣妇于心不忍,给钱买下那妇人跟孩子,这才换得对方一纸和离,
那无赖拿了钱又想去赌,父母见此想要阻拦,却不想恶贼心狠手辣,竟将亲生父母打成重伤,好在天理循环恶有恶报,他拿着钱财正要继续去赌,却摔进了路边儿一个大坑,这才摔成了瘫痪在床。”
皇上听的愣住,别说皇上,众臣也听的目瞪口呆。
从没见过如此信口雌黄,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之人!
殿内的众官员,都被他的无耻之言惊呆了,虽然他们参萧兔之言多有不实,也有故意诬陷之之处,可他们也没无耻到宁贼如斯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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