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碗,“这碗是清晚的寄托款,是常见的民窑普品,值个小千吧。
但是这个杯子可就不简单了。”
马老放下碗拿起杯,“器,不以大小论贵贱。有句诗就是形容这一类轻薄的瓷器精品的,叫‘唯恐风吹去,又怕日炙消’。
什么意思呢,就是怕一阵风就能把它吹跑了,又怕太阳把它晒化了。
这是古人对待轻薄精美瓷器的一种,胆战心惊式的喜爱,就像老父亲对小女儿一样。
你看这杯的胎质,轻薄通透。画工又十分精美。
两个东西放一起比较,一个娇小玲珑美,一个傻大黑粗笨。高下立判。
你判断这杯是民窑,是不是因为这底款不是年号?”
年轻人点头。
马老笑,“我跟你说,这是地地道道的官窑。官窑是既有纪年款,也有堂名款。
这个‘嶰竹主人造’就是一个堂名款。
这是哪朝的呢?
道光。
道光皇帝,自号嶰竹主人。
说回这个杯子,它有点仿康熙十二月令花神杯的意思,你家有没有别的类似的杯子,应该不只这一个吧?”
年轻人点头,“之前还有一只梅花的,摔碎了。”
“哎呦!可惜了。”
马老一脸的惋惜,“上个节目吧。”
图乾在这看了快一上午,老的瓷器,不到五件,能上节目的,只有眼前这一个。
看来这个杯子,定然是不一般。
年轻人很高兴,签了上节目的协议,高高兴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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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兰花杯之后,图乾再看其它东西,真是味同嚼蜡,十分无味。
太久没见好东西,图乾便到处去逛逛,尤其是别人手里碰到好东西的时候。
这时,图乾也发现了白昆的另一面,就是鉴定的时候,不接受任何质疑。自信到简直可以说是自负了。
图乾过来看时,白昆正在与藏友硬刚。
白昆的眼神冰冷地盯着藏友,斩钉截铁道,“这,不是沁色。”
藏友不接受,“这就是沁色,你看特征多明显。”
说着,还抢回自己的玉,指给白昆看。
白昆一把又把玉抢了回来,他也不讲解,还是那句话,“这不是沁色。”
藏友有点急了,“这就是沁色。别的专家都说是沁色。”
“谁说的你找谁,在我这,这就不是沁色,是染色。”白昆的调门也高了。
藏友用手指敲着玉,“这就是沁色。”
白昆拍开藏友的手,“这不是沁色。”
……
如此反复循环,白昆是寸步不让。
图乾看着二人起初争执,继而发展到来回抢玉。他担心一会儿打起来,赶紧躲得远了一些。
尽管不能接受自己的藏品是赝品,但鉴定已经结束,这位藏友还是被保安请走了。
这时候图乾才返回来,“白老师,这位什么情况啊?”
“说是传世的古玉,还说染色是沁色。这不神经病么?”
白昆摇着头道,“你就说,传世的东西,何来沁色?”
图乾哪懂这个,于是趴到白昆边上请教,“白老师,什么叫传世,沁色又怎么辨别啊?”
“你不知道?”
白昆很惊讶。昨天图乾看出了老玉新工,他还以为图乾对古玉也懂一些呢,没想到是外行。
这就有意思了。
“想学啊?想学晚上好好配合我,我多教你点古玉的知识。”
图乾本不想去的,但白昆拿鉴玉知识勾引他,他也只好……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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