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随即跺脚道:“不好,不好,蔡瑁一定是早就开始谋算,我们大意了。”
这种感觉就是你冲锋在前,眼看要打败竞争对手,谁知道竞争对手忽然变成董事长的亲戚了......
“子柔,你不该留下,应该陪在府君身边。”
“唉!”
蒯良一声长叹,“这种事情,就算是我在身边,又如何阻拦?”
......
刘表带着队伍先行出发,一路上旌旗飘扬,士兵们士气高昂。
他们沿着蜿蜒的道路前行,马蹄声在大地上回荡。
“我刘景升如此手段,恐怕天子也会震惊不已吧!”
刘表想到得意处,不由得抬起头,看着旁边的沔水,不由得心潮起伏,想作诗一首。
就在这时,迎面一阵马蹄声传来。
仔细看去,却是蔡瑁。
蔡瑁骑着一匹骏马,英姿神武。
看到此人,刘表微微一笑,蔡瑁自从第一天被他打压之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露面。
不成想现在倒来了。
对于蔡瑁,他并无什么喜好讨厌,作为州牧,要做好的就是制衡。
现在蒯家有点势头正猛,他自然要扶持一下,原本想着是扶持庞家还是黄家,现在倒好,蔡家送上门来了。
蔡瑁来到刘表面前,恭敬地行礼道:“刘使君,天色已晚,家就在附近县中,家母在堂,恳请使君到家中一叙。
士卒正好歇息在城外庄园中。”
“长者相邀,不可辞也!”
刘表闻言,也就顺水推舟的应允下来。
更何况,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大军宿在庄园里,也确实更好。
队伍在蔡瑁的引领下,朝着己国县进发。
沿途的风景如画,青山绿水相映成趣。
但刘表此时却无心欣赏,他的心中思考着荆州的未来局势以及与蔡氏家族的关系。
蔡家的府邸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高耸,门槛厚重,尽显蔡氏家族在荆州的显赫地位。
荆州牧亲临,蔡家自然是阖家老小皆出门相迎。居于首位的,乃是故东莱郡太守蔡伯起,他作为蔡家名义上的族长,神态威严,目光中透着睿智与沉稳。
刘表缓缓走近,一种庄重肃穆的氛围扑面而来。
踏入大门,庭院之中,花草树木皆修剪得整整齐齐,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蔡氏家族的严谨与自律。
一时之间,宴席摆起,众人先是谈论起天下大事,言辞激昂,各抒己见,仿佛要在这话语之间勾勒出天下的风云变幻。
随后,又开始风评人物,对各路豪杰名士评头论足,话语中既有钦佩,也有审视。
夸的最多却是当今天子刘辩,聪慧英武,其实有其祖光武之风,中兴汉室似乎并不是不可能。
当然,也有不少人持反对意见。
酒至酣处,蔡伯起关切地问起刘表的家眷子嗣。
刘表微微叹息,说道:“拙荆去岁亡故,三个犬子都在雒阳宗正府。”
话语中满是惆怅与牵挂。
蔡伯起,也就是蔡瑁之从父,一听此言,立刻趁势说道:“牧守在外,身边还是有人照顾为好。
荆州牧肩负荆州之重任,若无人在旁悉心照料,恐诸多不便,也让我等忧心不已啊。”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之意,话语诚恳至极,每一个字都饱含着真挚的感情。
这时,蔡瑁趁机进言:“刘使君,吾妹蔡妍年龄正好,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定能照顾好使君。使君为荆州殚精竭虑,身边当有贴心之人相伴。”
刘表听了他们父子的话,陷入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