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校尉曹操建议道。“董贼那厮若是连卫尉之话也不听,我们群起攻之也不算迟!”
“如此甚好。”袁绍点了点头,便要着人去请杨彪。
就在这时,远处一队马车吱吱呀呀而来,十几个卫士已经纵马而来。
不多时,车驾到了跟前,下来一人,正是卫尉杨彪。
只不过他依旧穿着太中大夫的冕服,显然来的匆忙,还没有来得及更换服饰和印授。
“后将军,诸位同僚。
京城旬日之内,已乱数次,人心思定。
如今可断断不能再起刀兵,惊扰了天子太后,那可是罪莫大焉。“
袁绍拱了拱手,道:”依朝例,外军岂有驻扎在京城正中的规矩,如今在南宫之内,还望卫尉能将之驱出。”
杨彪同样拱了拱手,”我已让人去请董并州,本初稍安勿躁。”
从辈分上说,杨彪高了袁绍一辈,从年龄来说,他比袁绍大了四岁。
从官场履历上来说,杨彪也是远远超过袁绍。
他如此一说,袁绍便不好再讲什么。
又不多时,董卓骑着高头大马,与杨琦等人腾腾而来。
人还没到,嘹亮的嗓音就响了起来:”某当是谁这么大的阵仗,原来是后将军本初。
想当年额也当过前将军,跟着左将军皇甫嵩和太尉张温纵横西北。
可这阵仗都不如后将军啊。“
袁绍向上拱了拱手,道:”当今天子改元昭宁,大赦天下,宽宥党人。
正是我辈效力,以求四海清平,五方来拜的时候。
董并州有救驾大功,我已和有司在议功勋,绝不寒了救驾将士的心。
但恐城中民众和天子惊扰,还望董并州移兵到内城西显阳苑驻扎,粮草供给随后就到。”
董卓同样拱了拱手,瓮声瓮气的回道:”额得了大将军之令来雒,现在大将军不在,额就听同录尚书事太傅的。
太傅令我驻扎于此,你一个司隶校尉有什么好说道的!”
袁绍脸色阴沉,喝道:“今日朝会,天子已诏令我为后将军,节制京中兵马!
董卓,汝是要抗旨么?”
董卓冷哼一声:“朝中动乱,纷杂诡谬,根本分不清真假。
当日张然明就是贸然听从诏令,所以才会造成误杀窦大将军的千古之错!
我今日率军抵达雒京,和当日何其相像。
为避免铸成大错,还是等明日太傅之令再说。“
”你!”袁绍的脸色已然铁青的可怕。
当年,窦武、陈蕃谋诛宦官,结果被曹节和王甫抢先,矫诏令刚入京的张奂平叛。
张奂新到京师,不明真相,率五营士围窦武,迫使窦武自杀,陈蕃被诛,窦太后也被幽禁南宫。
是党锢之祸的争斗顶点,士人血流成河,自此再无转圜的可能。
不过,董卓此刻以宦官,来暗讽诛杀宦官的袁绍,也难怪他连养气功夫都快破了。
杨彪急忙居中劝说道:“袁将军,董并州,大家都是大汉忠臣,何苦自相争吵?”
“杨大夫,不是看你着人来请,额连出面都不会。”
董卓正说着,忽地恍然大悟,”就算他袁本初是后将军,但额是并州牧啊,他凭什么管额,要管也是太傅来管!“
杨彪拱手一礼,道:”那董并州,还能听我这个太中大夫一言呢?“
董卓急忙还了一礼,道:”杨大夫客气了!“
杨彪这才说道:”依朝中例,外军确实不能驻扎于此处......“
他刚一开口,董卓就叫苦道:”杨大夫啊,你说的额也知道。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