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也行。
可心里却不知怎么,开心了一会又是无尽的失落。
我总觉得,还有事要发生。
于是,又开始了等待。
梅雨季节到了。
整个房子都变得潮湿且黏糊,必须打空调除湿才能舒服一些。
打空调要钱。
更何况,我房间里的空调坏了,明明都没怎么打过,却坏了。
一同买来的两个空调,老爸老妈房里的还好着,天潮了,老妈就会把阳台上的衣服收进房间用空调的风进行吹干。
小房间里的空调是原来拆过来的旧空调,这么多年过去,竟还能用,可让我再睡回小房间,我却不愿意。
她让我开空调了,是我不要去睡那个有空调的房间。
这,就是有病。
“修,等改天,我找人来看看我窗外漏水的问题,顺便看看你这边的空调到底怎么回事。”她翻箱倒柜去找保修单,想看看这空调是保修多少年的。
不管多少年,现在大概是过了,怎么就没有一家终身保修的,就和有亮几百年的灯泡,家里的灯泡还是没几年就坏了,不坏就不会买新的,别人还怎么赚钱。
要真终身保修了,换一种想法,不就是说卖的东西肯定有问题,只要出问题,就给修,但不保证一定修好。
但不保修了,也不会买。
关系到的钱的事情,简单又复杂。
房间里的墙上出现了很多小黑点,我以为是新的霉点,可这些霉点却会动,且都奔着天花板的方向移动,甚至在天花板上都有霉点。
走近一看,霉点还会动,原来是虫子啊。
是从最下面的踢脚线内爬出来的,这的木头肯定也烂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虫子,只想着掐死一个就少一个,可进一次房间掐死几十只,再进来又是几十只,虫子的数量还是只多不少。
我想,光这面上就有黑芝麻大小的虫子几百只。
那里面的呢?
我根本不敢想,只觉得害怕。
去年什么都没有的,是什么时候在房间里做了窝。
该喷杀虫剂的。
它们在墙上,天花板上爬,爬就爬了,它们奔向的地方是中间有光源的地方,那里是正方形的灯罩,只要被烫到,就会掉进去。
会被烫死的吧。
可虫子实在是太多了,哪怕掉进了灯罩里,它们还是在动,原本该是透着灯光的白色灯罩,如今成了黑压压的一片,虽然没有拿下来看,但里面全是虫子。
有些虫子承受不住灯光的热度掉了下来,掉到床单上,掉到地上,我看见了立马用纸包起来。
我以为掉下来的就这几只。
还是不敢睡。
好在我本就喜欢夜晚。
隔天,老妈拖地板,在我房间里拖出了一批又一批的虫子,抹布一样的拖把上,一头上整整齐齐多出了一批或死或活的小黑虫,大多都是活的,摔下来了,也摔不死它们。
喷杀虫剂不行,梅雨天,味道散不出去会毒死我自己。
我又不愿意睡回已经进行过虫子清扫大作战的小房间。
如今,只能先治标。
老妈叹着起,在床上垫一个方凳,我在旁边扶着,脑袋往旁边挪着。
灯罩拆下来,一大堆活蹦乱跳的小虫子在里面跳舞,开party。
嘣咚嘣咚,洗衣机旁边洗拖把的水池里,老妈费力清洗。
洗完了。
装回去后,又干净了。
也不知道能干净几天。
老妈还是没忍住,又拆了一次灯罩后,对我说:“你睡到哪,哪就有虫,虫都要欺负你。”
“还想要依靠你。”
“不知道体谅一下当娘的。”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