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看着这样状态下的龙玠,心里升起一股邪念。
翘起的唇角,笑都坏坏的。
她将二十美元塞兜里,挥手支走康森,然后摩拳擦掌,俯身一把给龙玠拉拽起来。
“怎么病的?着凉了……”
话音拉长,她发觉出了不对劲!
毕竟是学医的,这点生理常识还是有的,而且唐洛也曾被下过这类药,拜谭悻野所赐,但女性的反应和男性略有不同……
唐洛抚平龙玠的衬衫,挽起他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侧颜,眯眸扫量着他,“龙玠,你这几天跟谁厮混了?”
“什么都敢碰,你玩的也挺野啊!”
“我这是来了,我要是没来,你是不是就跟别人激情澎湃火热一夜了?!”
这种大问题,唐洛非常严肃,也相当生气。
她戳着龙玠胸膛,一下又一下,冷冷的眼神十分阴郁。
分开的这些天,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这都没法细想!
龙玠只是隐忍的身体难受,越发克制的勃颈上青筋暴跳,又不是完全丧失意识,他看着近在眼前的女生,“……唐洛?”
他伸出的手,握上她手腕,“真的……是你?”
“你想是谁?”唐洛很想知道,是龙玠自己寻刺激吃的药,还是别人使得坏。
龙玠还在大街上……
部落伙还背着他乱跑……
左手心还有明显玻璃割开的伤口……
那应该是后者。
“谁?”唐洛阴着脸,冰冷的声音了无温度,“谁给你下的药?人名。”
龙玠一手握着她手腕,另只手扣住她摸向腰间的手,低沉的音色沙哑,“过后再,先救个急……”
唐洛看了他一眼,放弃了掏枪的打算,万分无奈的叹口气,抬眸扫向酒店,“走吧。”
再次回到酒店,前台开间房,没有套房了,唐洛就随便开了个标间。
二公子站在电梯门旁,一手撑着墙,指骨清晰的不住泛白。
唐洛走过来,拉着他进电梯,很快就到了指定楼层,看着一排排简易标准房间,二公子不大开心的拧眉。
“对付住,别那么多事儿。”唐洛揪着他胳膊,费劲巴拉的给人弄进房间。
房门一关上,二公子瞬间凶相毕露,唐洛的外套都来不及脱,就被不由分的扔上了床……
“唉,不许咬我……也别绑着我……龙玠!”
“你……I
regret
it!”
这样的状态下,再多的安全词也无济于事了,唐洛忽感草率了……
……
这一宿唐洛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反反复复持持续续,这顿折腾啊,一开始她还能挣扎,后来半点力气都没了,一直到天都亮了,这场不间断的拉锯战才勉强告捷。
唐洛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但也就早上六点多,她闭眼睛睡不到一时。
她动了动,看着身旁还在酣眠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一脚给人踹开。
结果这一动,浑身又酸又痛,好像被拆碎了重装了似的,没一块好地方。
她咬牙爬起来,洗洗澡,穿衣服。
这么大动静也没给龙玠吵醒,可见剧烈运动后也是累的。
唐洛看了他一会儿,无话可,凑过去照着他手腕咬上一口,就跑了。
龙玠感到手腕痛意,动了一下,“洛洛……”
呢喃的呓语,伴随着习惯性的伸手搂人,却落了空。
几分钟后,龙玠慢慢睁开了眼睛,他搓着脸,一点一点视线对上焦,“洛……洛洛?”
身边空无一人。
房间里也没人。
狭的床上就自己……
那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