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她也不会那么干!
在她看来,周一深的腿疾已经到了必须去治疗的地步。
“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
必须去看?
凌瑄点头,“要不你试着跟我妈谈谈?”
“你这是让我反驳她,给她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这种得不偿失的事儿,他不会去做。
“你好像很在乎,你在我爸妈心里面的形象。”
周一深对她父母的态度,让凌瑄格外惊讶。
他的性格里带着几分桀骜不驯,除了对苏青和暖暖,对其他人都十分疏离,能怼则怼,不会给别人留半点儿面子。
但在她的父母面前,他的表现谦逊沉稳,好似真的把自己融入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中。
“我也不想在乎,谁让我跟你领了证。”周一深一想到接下来要去做检查,要跟医生他腿部的症状,还要做了哪些治疗,他就头疼,“去把我的大衣拿来。”
“你没带羽绒服吗?”凌瑄边边向周一深的房间走,“在我妈的认知里,天冷的时候羽绒服是必备品,其他过冬的衣服,只有棉袄能跟羽绒服媲美。你穿大衣出去,我妈肯定要唠叨个半天。”
凌瑄从到大比较听话,每到冬天,母亲都会把她裹得跟只棕熊样,笨呼呼的,倒在地上都能滚一圈的那种。
凌羡跟凌瑄比起来,比较在乎形象,母亲每次要给他穿一些厚重的衣服,他会趁着母亲不注意,偷偷跑开。
凌瑄每次都能听到母亲叨半天。
“那我注定要被了。”
周一深的母亲在他很的时候,就去世了。
记忆中母亲也会因为他们冬天穿的少,而担心他们感冒,他听到凌瑄的话,并没有感觉到厌烦,反而有种亲切。
凌瑄听周一深这么,已经猜出他没有带羽绒服,她拿过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出了房间,递给周一深后。
在她的行李箱中,挑出件最厚实的羽绒服套上,又拿出围巾手套。
周一深提醒道,“我们等下可以直接去地下车库。”
围巾手套这些东西,用不到。
“这些东西是我妈给我准备的,带上有备无患,省的等用到的时候,我没拿,被她念叨。”
凌瑄把围巾和手套搭在胳膊上,“我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在凌瑄转身时,她注意到周一深的视线在她的胳膊上,她低头看去。
“你是觉得它们幼稚吗?没办法,我妈织的,我的专属。”
“不幼稚,很好。”
周一深完转身。
凌瑄微微一怔,他刚刚的神情不是嫌弃,是在羡慕她吗?
下一秒,凌瑄快速否定她的想法。
只是一条围巾和一双手套而已,怎么可能值得他羡慕。
一定是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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