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莫婆婆,鬼面那个老东西不是你小师弟么?看来那个臭道士还是你的师侄呢,这又怪了,那个臭道士不是郭魃的师侄么,那算起来郭魃应该跟莫老是同门师姐妹啊……”元阮秀丽的眉心已皱成一条线,很不耐烦的将手一挥,“他奶奶的,什么破关系,搞的老子一团糟,莫老你来告诉我,郭魃那个小鬼丫头跟你有什么关系?”
莫婆婆叹了一声:“二十年前,鬼面因性子乖张不容于师门,早就被我师父逐出师门了,他后来又拜了何人为师,又与那郭魃有何关系,老身还真不清楚。”
元阮嗤笑一声:“莫老,别卖关子了,什么性子乖张,你们药王谷的人哪一个不是性子乖张,就凭这点,就能被逐出师门?”
莫婆婆皱了皱眉头,伸手指着元阮道:“你这小子,总是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这件事圣皇也知道,你问圣皇即可。”
“爷,你就告诉我呗。”元阮小蛮腰一扭,小嘴儿一撅,作出一副祈求神态,“别再让我整天猫抓心似的想弄明白真相,却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爷你……”
“闭嘴!”萧绝半点没关注到元阮急于知道真相的迫切心情,只阴冷冷的说了两个字,又问老者道,“莫婆婆,那鬼面如今人在何处?”
莫老一双精锐有神的眼沉了沉,摇头道:“传闻鬼面早已死在三年前,可究竟死没死,谁也不知道。”
“那你是在告诉,关于卿如尘其实还是一无所知?”萧绝阴沉沉道。
莫婆婆见萧绝阴着脸一副不悦的样子,心里一咯噔,语重心长道:“圣皇,如今你只宜静养,实在不宜心思太重,这于病情无益啊!至于这卿如尘和郭魃不如交给四大使者去解决,实在不行杀了即可。”
萧绝冷笑一声,阴魅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芒:“难道莫婆婆觉得自己管的太少了?”
莫老一惊,赶紧跪下:“圣皇恕罪,老身只是为圣皇身体担忧,绝无僭越之心。”
“去查——”萧绝沉声。
“遵命。”莫婆婆依言而去。
元阮抬起宽大的袖袍扇了扇脸,额上已热的冒出汗来,脸颊更是红扑扑的,朗声道:“爷,我就搞不懂了,莫婆婆大小也是个神医,你让一个神医去查那个臭道士的底细未免太过了吧?”
“元阮……”萧绝看了元阮一眼。
“唉,爷,有何吩咐?”元阮立刻跑了过来笑嘻嘻道。
“看来今日你嘴太闲了。”说完,伸手指了指墙角边摆着一个小布袋,淡声道,“自个炒瓜子嗑去。”
元阮翻一翻眼,撇一撇嘴,嘀咕道:“不告诉就不告诉嘛,爷就是小气,除了花花,对谁都没个好脸色,待在爷身边真是活受罪。”
“受罪你可以离开。”萧绝淡声。
“呵呵,怎会离开,我若离开爷怎么办?我还着跟爷多交流交流经验哩。”元阮立刻又改了口换作一副笑眯眯的神色,神不知鬼不觉的晃到萧绝面前恭着身子又问道,“爷,你究竟和花花有没有……嘿嘿……有没有那个啊?”
“真想知道?”萧绝抬眸,眸里没什么情绪。
“想。”元阮猛点头
萧绝淡淡:“再过几日花儿家要乔迁了,你再去帮我送份大礼。”
元阮一想那日花花家上梁,他去送礼所发生的令人屈辱之事就恨不能杀人放火,把那一帮老娘们臭男人嘴巴全部削下来,他特别坚贞的把头扭向一边,拿特别坚贞的语气道:“不去!”
“那你出去吧!”萧绝双眸似晕了更深的黑色,脸上却带着一种煎熬了许久的疲惫。
元阮还想再问,看见萧绝脸色不好,只得答了声“是”,便自觉的拎了一袋子瓜子退出了屋门。
萧绝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轻轻呛咳一声,唇间又溢出血来,看来今晚他又不能去见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