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诸如大方壶、盘龙城、对抗贝迦这样的字眼，更是提都不敢提。
　　但贺灵川是真想知道。毕竟，走过这条路的前人皆是以命殉道。
　　说他不曾心里惴惴，那是假话。
　　血也滴下去了，众人和贺灵川一起等着。五息过去了。
　　十五息过去了。
　　漂过来的叶片都到别人面前去了，贺灵川这里空空如也。什么情况？贺灵川挠了挠头，莫不是演算量太大，灵木当机了？
　　又等一会儿，也没有树叶漂过来。
　　姜陶奇道：
　　不然他进来干啥？贺灵川问老葛，
　　长臂猿也摸了摸自己脑门儿，
　　问道树一直很勤快。它卜出来的结果不一定正确，但非常迅速。不然天玑峰这么多年、这么多游客，它怎么应付得过来？
　　后面排队的游客开始不耐烦了：
　　老葛转头一声大吼：
　　它一张嘴露出獠牙，就面目狰狞，配合后面两头健壮的山魈，就是在脸上写满四个字。
　　所以后头的游客也不敢争吵，只是小声嘟囔。老葛皮厚，当然听不见。
　　这时，终于有一片叶子向着贺灵川漂了过来。红叶。
　　不，准确来说
　　是金红色的，那色泽绚烂如傍晚时分天边的火烧云。
　　并且叶片表面蜡质均匀，映出了金属的色泽。这真是给他的？贺灵川往侧边挤了两步。哪知水流一变，叶片依旧对准他漂来。
　　他只能伸手拈起树叶，向着老葛晃了晃：老葛的猴脸同样茫然：
　　他带客好几千人，没见问道树给过这种叶片。
　　老葛指着水面，
　　这时团里的其他客人已经抓紧时间去问卜了，贺灵川仔细观察，果然高山榕时常飘落黄叶，但入水打个旋儿就沉了，根本不会停留在水面上，更不会漂到游客眼前。
　　所以贺灵川手里的红金叶，真是个稀罕东西，周围游客也凑过来看，啧啧称奇。
　　这里有不少本地人是领着亲朋好友来问卜的，此时纷纷都道：
　　石洞里面两名守卫也被惊动，过来看了看，发现黄叶就问贺灵川姓名地址，后者很爽快地给出假名和假地址。
　　这两人也是照章办事，听完就木着脸退回去站好，一个字也没多问。
　　每天应对这么多嘈杂的客人，他们早就学会放空脑袋，啥都懒得多想。
　　此时有个五旬左右的客人道：
　　这话一出，周围的喧嚣一下消停，大家循声去问：
　　贺灵川心头一动，洪承略也在问道树这里拿过黄叶？高霁林出声：
　　既然没有定论，石洞很快恢复了原有的挤闹。
　　有其他游客闻风而来，想从贺灵川这里买走金红叶子收藏，并且出价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