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来串门的隔壁邻居,来到自己一个熟悉的老友家蹭吃蹭喝,顺便和他对喷一下。
“说起来,你能听见我说话玩吗?你懂的,你脑袋上可能少了个叫耳朵的东西。”维托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耳朵,然后指着帝皇光秃秃的脑袋笑着说,那脑袋是真的字面意义上的光秃秃,毕竟是头骨嘛,特别光滑。
“能,我可以用灵能捕捉你的声音,然后.........你在干嘛?”
帝皇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了,因为维托正用手指轻轻拨弄起帝皇下半身盖着的红色绸缎,那华美的绸缎在灵能力量拉扯下,向上浮了起来,将帝皇的下半身暴露在了灯光下。
“哇哦,你那东西可真小耶。”维托手掌托在下巴上,另一只手则在远处用两根手指比划着帝皇那东西的大小,然后毫不掩饰地一脸幸灾乐祸,“你这么大的个头,结果那东西这么不行,你是不是那啥了。”
“我现在在生物学上属于干尸的范围,维托。”
“但你的东西是真的小,而且皱巴巴的,真后悔我没带相机进来,不然拍下来再卖给战斗修女会,我肯定就发了。”
维托一脸幸灾乐祸的将那丝绸继续升起,但很快帝皇就使用灵能将其打断了,那丝绸落回了它本该在的地方,盖上了那让维托看着哈哈的东西。
“说真的,你还能感觉到痒吗?我听说纳垢搞了个什么幻影痒病毒,打算扔给你让你浑身发痒,但又没法去抓来折磨你。”
维托笑着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一滴泪说,背着双手在王座室里四处走动起来,他看着周围金光闪闪的一切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咦,又是土豪金,你这没品位的老腊肉。”
“老......腊肉?”
“你看你,光溜溜的肉贴在骨头上,可不是个腊肉吗?我记得是奸奇最开始这么称呼你的,他们不想直呼你的名字,所以变着法地给你取各种好玩的代称词,不得不说,那四个家伙有时候和小孩没啥区别”
“我们都差不多,老友,所谓的神与人,到底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们诞生自我们的情感与思绪,与我们,又会有何区别呢?我相信对于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你和莉莉丝如何?”
“你不是准备批判我的感情生活的吧?我来这儿是为了拯救世界的,而不是听你逼逼叨叨。”维托走到了一边高墙下的一长排仪器前,他看着面前那一个个摆设在面前的复杂仪表终端,一个个屏幕重叠在一起,其末端则连接着那密密麻麻攀附在王座周围的管线上。
“我的确告诉过你不要和色孽的姐妹混在一起,但我也知道,你不会听的,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没变,自大且做事毫无顾忌,是一个不会考虑后果的白痴。”
“很高兴你能认识到这一点,老傻逼。”
果不其然,维托和帝皇只要呆一起,不出五句话就是对骂,但他们都不会因此感到不快,实际上帝皇反而笑了起来,那灵能笑声震荡在维托的脑海中,仿佛把他卷入了一场沙漠中的沙尘暴中。
“笑个屁,老不死,和你说话我脑子里像在刮沙尘暴,你笑起来直接变十级台风了。”维托的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耳朵,另一只手则开始在面前的仪表上点击了起来。
“他们都说你叫尸皇,人类帝国崇拜着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机械修会用黄金王座的黑暗时代科技,勉强维持着你在不死不活的瞬间,还有传言说,黄金王座已经在万年的岁月中出现了损坏,就快瘫痪了。”
维托说着点了下面前的屏幕,那闪烁着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串串乱码,不断快速出现又崩溃的运算阵列交替着呈现在屏幕上,就像是一个陷入癫狂之人的神经那般。
“而且看起来,好像那传言也不是空穴来风,所以你就快死透了对吗?”
维托笑着点击着面前的屏幕,一个个混乱的乱码随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