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因为她已经无法张开嘴巴了。
她诅咒他,无论她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无论她是活着还是死去。她也在呼唤,无论什么,只要能够拯救她的生命,无论想要什么,她都无条件的献祭。
车门打开了,有人走近了。男人仔细的摸索了她的全身,只发现了一个满满登登的钱包,打开钱包之后发现只有大面额的钞票之后,男人打了个电话,好像在汇报一些事情,但是具体的女人没有能听得仔细,她的意识已经在逐渐的模糊了。
关掉电话,“该死!”他骂道,然后走开了。顺手将钞票洒在一旁。
车门再次关上。
豪华轿车开始倒车,从她的身上慢慢碾压过去,这只是第一次。她的骨骼在车轮下呗碾碎。然后车子又一次朝她开来。一次又一次。
最后,当车子沿着公路向山下驶去的时候,留在地面上的只有残留的一片模糊的血肉,几乎无法辨认出人形。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相信过不了多久,这最后的痕迹也会被雨水冲刷干净。
车子离去之后不知多久,天空突然闪过一道闪光。路面上的血肉突然开始了不规则的蠕动,好像在不断的重组,试图重新组合在一起。在延迟了一会的轰鸣声中好像还夹杂着溺水者获救之后大声喘息的声音。
当又一道闪电再次照亮道路的时候,路面上却早已空空荡荡,好像刚刚的那一场公路截杀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