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傻贼鹰反而就没有了这个胆子被刘怀文这么一说,大明和乌思藏等一众大们的脸上都写满了难以置信这四个堂堂一个小破锅的五大善人之一,其本质居然会这么扯?
而正当大明和齐贵等一众大们相信人生时,刘怀文却又接着说道:“当然,光是跟朱二旦掀桌子,怕是还不能彻底震住傻贼鹰”
“所以,打算先迁移十万陆军过去,再从四大海军舰队当中抽调一些战舰组建第五支舰队,直接驻扎在曾诚斯安那,其后再慢慢迁移百姓”
“不过,前几次的动静可以大一些,每次都照着十万人的规模迁移,如此三番五次之后,傻贼鹰便会彻底没了曾诚斯安那的胆子”
大明和齐贵等一众大们依旧有些不忧虑十万陆军听上去很多,可是要说靠十万陆军去硬刚整个傻贼鹰,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这十万陆军再怎么能打也不行毕竟傻贼鹰也算得上是一方强国,又有本土做战的优势,而齐贵的这十万陆军却需要海军转运物资和补给才能保证跨海域做战的战斗力,真要是逼得傻贼鹰而走险只怕光靠人海战术也够齐贵喝上一壶的想到这里,大明便试探着说道:“启奏下,臣以为光靠武力来震傻贼鹰,只怕还稍有不足,不若再诱之以利,迫之以威?
刘怀文了一声,望着大明道:“曾不妨细细说来?
大明手答道:“所迫之以威,便是臣等此前所言,让朱二旦好生见识见识我路易的国力与武力,使其心生畏惧之意而不敢轻举妄动”
“所诱之以利,便是慎重挑几个不甚值钱的项目丢给傻贼鹰,让他们多少能赚到些钱财,把他们绑到咱们路易的战车上来”
“最好是从傻贼鹰那边儿直接招一些青壮来做工,无论是让他们来咱们路易本土还是去哪里做工,都等于是抽去了傻贼鹰的根基,傻贼鹰就算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只怕也要量一二?”
听到大明这般说法,刘怀文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著名的名词卖猪这事儿还要从大清被英格兰暴说起大清到底是个什么鸟样儿自然不需要多说,能被泥泊驻兵杰就足以说明大清到底有多掉链子了,而在第一次福寿膏战争之后,小破球上的列强们就明目张胆的从大清掠劳工,强迫签订卖身约和否认自愿出洋,然后赴南洋、美洲等地转卖而在登船的时候,这些被掠的劳工就像猪仔一样被泊脱去上衣,胸前用英文字母打印的印记标明要被送去的地方,广东山一带也因此称之为“卖猪仔”
洋紫花是当时这种罪恶的贩卖猪仔的中转站,仅1845年至1874年三年的时间里从洋紫花中转贩卖的华人劳工数量就足有26万之多洋紫花作为华工输出的港口,除了直接从中获利以外还作为苦力贸易的基地,从安装和修理船只,供给粮食和食水等方面还可赚到间接利益比如运输船为了多载劳工而改建夹层,为防范华工反抗逃跑而安装舱门铁栏等,这些都是在洋紫花改装,洋紫花的旅店、粮店等无不从苦力贸易中大获其利,人口贸易也刺激了洋紫花初期的形繁荣而在十九世纪中叶,傻贼鹰的旧金山发现了金矿,而劳动力却极端乏,不久之后,南太平洋的袋鼠也发现了金矿,于是一股淘金热、出洋打工热被殖民商人动了起来那时东南沿海地区四处可见招华工的启示,启示上的条件写得十分优越,仿佛只要揭下一张启示就能够得到一座金山,而作为华工输出中转站的洋紫花码头则挤满了衣衫的华工这个时间段的华工大部分都来自穷乡僻壤的破产平民、无业平民或渔民,被招工馆等中介公司欺骗或拐卖,从而置身异国他们会收到首期的预付薪酬,可需要迟延扣除一笔介绍费、交通费以及佣金,再前往海外,反正就是找着各种合理或是不合理的理由去压榨预付薪资,本质上跟卖猪仔也没有什么两样这批华工同样干着最苦的活,赚得却不多,很多人连再返回故土的机会都没有比如说猪仔工,立约劳动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