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不适合类人徒步远行，那太热了。远行少了，交流少了，闭门造车，自然发展也差了。草原和沙漠，才是相近的地形。森林，对应的是山林。登山容易，还是沙漠容易？”

“野外运动过的，都知道答案。山林看起来危险，实则不然，至少吃的，不是问题。”

“沙漠，那就不一样了。这才是真正的吃东西都难，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草原没有文明，和沙漠没有文明，差不多。草原的游牧部落，和中原的农耕王朝，早就有答案了。以为草原人不想农耕变成草原王朝？那是真的做不到，多山林的中原才行。”

“山林，很重要吗？”

“当然，没有山林，历史就要改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