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底蕴,也是无从打听!故而,此人可不是谁相见就能见的!”
说道最后,他却是看向了爷爷,事已至此,爷爷也知没有退路可言,并未再推辞,杨禅顿时笑道:
“潘玉,快将前些日得来的那几个东西拿来,让你郑爷爷看一看!”
潘玉应了一声转身而去,片刻之后,捧着一个精雕细琢的木匣走了过来!我目光落在那木匣上不由一缩,那是桃木匣!
杨禅小心翼翼的打开木箱,从其中拿出一物,乃是一块玉镯,一块红白相间的玉镯!
此镯一出,我和三叔以及周文武皆是一怔,目光交汇,眼中的惊愕同样浓郁,这玉镯竟是和昨晚潘玉拿出的那块异曲同工,单看玉质,并非什么珍贵的玉料,但那一抹殷红却是格外的醒目罕见,那正是鲜血浸染所得!而且,不是寻常牛羊之血!
昨晚看到潘玉拿出的那颗,三叔我们三人就没看出究竟,只以为也是一枚封玉,可怎么看,他那玉石给人的感觉总有些怪异!而眼前的这玉镯,给人的怪异之感更是浓郁,明明是个普通的玉镯,却显出眼下这般奇异的纹路光泽,而且浑然天成,根本不像匠人所为!
在我们几人目光注视下,爷爷缓缓接过了这玉镯,放在眼前端详了几遍,国士之道,并不包含玉道,故而爷爷对此类也算不得精通,他看了几遍眼中也是透着无奈,刚想开口,下一刻他握着玉镯的手掌忽然一颤,手上的力道猛然一紧,似是险些没有握住,而他的眼神也逐渐的凌厉起来!
见状我和三叔以及周文武齐齐起身,心道这玉镯怕是不简单,而随着我们起身之际,就见爷爷手旁刚刚倒上的热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冻结,原本的热气顷刻间消散!
“好强的阴气!”
我心中暗道一声,只见爷爷丝毫未乱,趁着茶水完全冻结之际,以手蘸之,而后将这玉镯房子了茶桌上,这玉镯刚一接触到茶桌,便有冰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爷爷借着指尖茶水,围着这玉镯便是一道符咒!
符咒成,冰霜消!就连杯里的茶水也随之化解!
“杨兄弟,你这东西,可不是凡物啊!”
爷爷看向杨禅的眼神已经升起几分凌厉,后者微微一笑,折扇拍在手心:“郑老好本领!且再看这个!”
他捡起玉镯,又从桃木匣中拿出一物,同样是玉质,却是个造型简单的簪子!只不过,这簪子已是通体殷红,不见原本色泽!
而随着这簪子刚一出现,一股莫名的阴冷便随之而来,虽未如方才显出冰霜,却令人止不住的打了个寒战,爷爷随手将其接了过去,嘴角升起一丝不屑,玉簪在手指间来回移动,不断的掐出手印,一连变了十几个手印之后,他单指从这玉簪上抚过,其上的殷红竟是被其擦去,露出原本青绿之色!
“这玉簪,也是个寻常货色!”
爷爷随手将这玉簪递了过去,与此同时,一抹殷红从其指肚低落,竟是一滴鲜血!
“杨兄弟,你这些东西还带着泥土腥气,皆是些上了年月的死玉,不过其上阴气之重,只怕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你有多少,不如尽数拿出来!”
看着爷爷满目的自信,杨禅已经伸入木匣中的手掌硬生生又收了回来,示意潘玉将木匣重新合上,一脸郑重的抱拳道:“国士之术,果然名不虚传,孙班的事,包在我身上了!潘玉,即刻派人往胜天寺!”
“杨叔,孙班他好像不在寺里,我们刚从那回来!”
“那就去找,找到为止!”
潘玉应声而出,刚走出两步却又回过头来,冲爷爷躬身到:“郑爷爷!昨天,失礼了!”
接连两日,潘玉对我们的态度可谓大转变,得益于爷爷施展的手段,我们四人也成了潘家的座上宾,杨禅更是不顾劝阻,执意又摆上了一桌丰盛的接风宴,而他醉翁之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