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遭受多少次奇特蘑菇的攻击,更不知道怪异魔虫叮咬了多少回。
狗大身上早已皮青肉肿,而牢梓身上却毫发无损。
牢梓原本气鼓鼓的内心,也受到一丝丝感动,默默喊道:哼,不记恨你了,以后不报复你。但我还是不喜欢你,你太臭了!
到了下午一点,狗大才赶到寡妇村,累得气喘吁吁。环中牢梓,肚子咕咕响。肩上萌宠飞天平头哥,萎靡不振。
刚到村口,狗大扯着巨大嗓门狂吼:“嗨,孙三娘,有奶吗!”
“要饿死了,快来喂奶!”
一道苍老的女声,从前面一栋破烂的茅屋中传来,“狗大,你这老不正经的狗东西!要吃的,自己去垃圾山上找!”
“你这老东西,跑这来找死吗!”
狗大脸皮厚,打趣道:“孙三娘,我知道你没有,我也不想吃。是我手里的小娃子,快饿死了!”
听到小娃子的哇哇大哭,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奶奶,从破屋里走出来。
其实,牢梓大喊的是:老奶奶,别听他瞎忽悠,我饿死事小,您失节事大。
牢梓为啥会这么想?那是从狗大脸上读到的信息:荣光泛发的几十年老光棍。
可牢梓的提醒,变成哇哇哭,反而引出寡妇村村长,孙三娘。
孙三娘,是个有点本事的苦命女人。很久很久以前,孙三娘带着女儿,流落到此安家。后来女儿长大,嫁到外村。孙三娘一个人,继续留在这里,慢慢熬成村长。
孙三娘,瞥了一眼狗大手中的娃娃,立马把娃娃接过来,抱在手里安慰着。同时,没好气地瞪着狗大:“哎呦呦,看你把娃子饿得,脸都白了,嘴都青了,快虚脱了。”
“这娃子,都这么大了!还喂奶?早该吃别的了!”
狗大委屈道:“试了,别的都试过了,不吃!真的还没断奶。这娃子看起来大,其实年龄,应该还很小。”
“当老娘瞎啊!这娃子,这大个,得三岁了。”孙三娘,白了狗大一眼,“狗大,这小娃子,你从谁家抱来的?”
狗大尴尬一笑:“嘿嘿,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几岁。这娃子,是今早刚从垃圾山上捡回来的!”
孙三娘诧异问道:“刚捡回来?叫啥名,知道不?”
狗大挠了挠后脑勺:“这个,这个俺也不知道。”
孙三娘无语道:“那赶紧起个名啊,没名没姓的,可不好。”
琢磨半天,狗大实在想不出啥好名字。自己的名字,都从没弄明白呢。给小娃子起名?这可真难倒了狗大!
突然,狗大灵光一闪:“孙三娘,你看这吊坠,伴着小娃子一起的。”
孙三娘看着玉坠,迷惑不解:“牢?72212?难道是坐牢,编号72212?”
“不能啊!这么小就坐牢?难道是他父母的坐牢编号?”
狗大更是不解:“不能吧?哪个监狱这么奢侈?用这么上好的玉,来雕刻坐牢编号?”
“难道是家族象征?牢氏家族?”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来到一栋茅屋前。茅屋很小很矮很破烂,但收拾得非常干净。
孙三娘敲了敲木门:“风娘,在家吗?”
木门嘎吱一声,从里打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走了出来。怀里抱着几个月大的小女娃。
正是风娘,
姓风,刚流落到寡妇村不久。没人知道她全名,村里人都叫她外号风娘。
风娘看了眼小娃子,立马明白。不用多说,风娘快速抱过牢梓,转身进屋。
进屋后,牢梓满脑血崩:非礼勿视,不可亵渎,老子宁死不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一阵猛烈挣扎,牢梓默默祷告:这该死的百万年大叔灵魂,老子还是个娃娃,好吧!
真香,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