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不都是缥缈无踪的吗?怎么可以像石头一般硬?”
“那里硬了?明明很软的好不好?”
轰――
温子念闻言,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摇曳着心湖当中的杨柳,尽全力将元气灌注于拳头之中,朝着脚下的云海狠狠砸出一拳。顿时,四周云海猛然一翻,朝着四周扩散极远,露出更深层次的云彩。
“你管这个叫软?”温子念举着通红的拳头,歪头盯着古逍面无表情的说。
而此时的古逍,像是没有听见温子念的话,一屁股坐在凉亭上的石阶之上,将双腿没入云海之中,晃来晃去,时不时踹出一朵又一朵的白云,心绪翻飞,满是唏嘘的感叹道。
“唉,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啊!就是...”说着说着,古逍鬼鬼祟祟看了一眼不远处有些轻微颤抖的少年,小声嘀咕道:“就是千万千万不要拆我亭子了!”
似是想到以前不堪回首的往事,古逍打了个冷颤,朝着温子念招招手,笑呵呵道:“来来来,来这边我和你仔仔细细说一说这里的玄妙。”
温子念闻言,黑着脸一言不发的坐在古逍身边,下意识便想学古逍,将双腿没入云海里,踢几朵云彩试试脚感,只是这...脚下这些在古逍跟前松软得不像话的云彩,到了温子念跟前便如世间最为坚硬的顽石,便是灌注心中杨柳倾泻的元,也不能将其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洞。
就更别说什么垂下双腿,便能没入云海当中了。
于是就...温子念的脸色越发黝黑了几分。没有办法,温子念就只能伸手将双腿抱在怀中,脑袋也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膝盖之上。
只有这样,温子念才能稳稳坐在古逍身边。
又一次见到熟悉的一幕,古逍忍俊不禁咧嘴笑了起来,一股寒冷的气息便从身旁突然窜起,古逍下意识打了冷颤,咳嗽一声正襟危坐,严肃道:“你可知,为什么同样的云彩,在你的面前坚硬如铁,在我的面前就形似虚无呢?”
温子念冷哼一声,松开拳头细细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知道。”
“啊哈,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哈哈哈哈哈~”顿了顿,古逍诱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这原因为何?’
温子念点了点头,古逍很是欣慰的说:“既然这样的话......来,跪下吧!”
“干嘛?”
“叫师父啊!你如果不叫我师父,那我为什么要教你?”古逍很是理所应当的与温子念说,“咱拜师,都是走个过场的,都要跪下磕个头的,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唉?你干嘛?!”
话还没有说完,温子念突然站起身,拍了拍粘在屁股上的云彩,抬腿便要走。古逍见状,一把拉住温子念的衣襟,很是疑惑的说:“你不想知道了?”
温子念轻声道:“想,但是我不会拜你为师的。”
“为啥?是我不够帅吗?”
“不是!”
“是我不够潇洒吗?”
“逼着我拜师,这就很不潇洒!”
“,我这不是爱才心切嘛!”
“我有师叔,虽然他不许我叫他师父,但是我一直都把他当成师父,而且我师叔不见得就比你差了!”说起小师叔,温子念满脸自豪,“我的小师叔,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晓人文历史!你――会啥?”
古逍嗤笑一声:“切,这有什么的,天文地理是个人都知道些许,至于历史...我要知道那玩意儿干嘛?”
“以史明鉴!”温子念郑重其事的说道。
古逍反问:“那你知道吗?”
温子念摇了摇头。
古逍接着说:“所以你师叔很不负责的,我要是你师父,我就把我会的都教给你,怎么能让师父知道,徒弟不知道事情发生呢?”
温子念皱了皱眉,“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