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出尘。”
“啊,这...”温子念懵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在一群人里总有那么一两个脑子灵活得不像话的存在,眼珠子一转便说:“军爷说笑了,这可是我们的老板,老板怎么能自己动手挑东西呢?这不是抢我们饭碗吗?”
“哈哈哈哈哈~”众人哄笑,倒还显得真有那么一回事。
守门大兵翻了个白眼:“行,那就赶紧进去,不过我可先跟你们打招呼,进了城都给我老实点,不要惹事儿,现在城里到处都是大佬,万一踢到什么铁板了,那就自求多福吧。”
众人连连称是,说自己只是来送货的,有啥子本事闹事呢。
大兵一想,也是,自己的家的房子都被人整个拆咯,能笑得这么开心已经很不容易了,那里还有心情去招惹什么是非。
想到这里,大兵便感叹,钦羡不已。
一言堂不愧是一言堂,大楼被人拆得剩块地皮,从远处匆匆而来,绕着地皮转了几圈,点上几炷香,烧了几张黄纸,说什么扬州府一言堂总执事,兢兢业业十数年,造福一方百姓,反哺一方水土。
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夜间天降大祸,总执事殉阁而亡,九州一言堂,当传颂其名,念其劳苦;当倾九州之力,寻其缘由,追溯因果明是非,若是有人暗中举符石行恶事,当诛杀之!
念叨完,一言堂第二日便开始搭建楼房了,顺带在九州境内发布了悬赏令,说有什么符师不遵律法,视我大威如无物,如果有人得知此人的消息,请与就近一言堂协商报酬。
意思也就是说,只要你告诉我他是谁,报酬什么的你说了算。再看看咱扬州府的府衙,一言堂死了个总执事,便要喊打喊杀,再看看扬州府,怕是有上百人烟消云散了,也不见动静。
真不知上头的人在想些什么。
大兵摇摇头,罢了罢了,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看好大门不放任何一个可疑份子入城,就很够了。
不过他们一言堂的抚恤金是真的丰厚......
“你,站住,从那里来,到这来干什么?可有文件公函?”
“什么?走亲戚?那不好意思,回去吧,过了这个风头,把歹徒逮着了,再来吧。”
“我说老乡啊,你怎么这么犟呢?你和人家怎么比,人家可是一言堂的,一言堂你知道吧?,对,就是那个......所以啊,咱不能去添堵不是,对对对,老乡走好!”
温子念回过头,因为走了一段距离,听不见身后老人与大兵说了什么,不过听大兵这语气,一言堂,好像已经走入寻常百姓家了。
啧,了不得。
摇摇头不管这些,对于他而言,一言堂只是打探消息和捞票子的地方,越是庞大对他越是有利。
转念一想,某些人如果被人得知是他干的,怕是要一夜便成老鼠,人人喊打噢~!
唉,难搞。
按照左修竹安排来说,温子念只要进了城,他便可以自由来往,想干嘛干嘛。只是这人生地不熟,温子念想了想,反正也找不到啥门路,倒不如潜伏在一言堂里,打探消息来的实在。
脱下青衫,穿上挑夫的衣服,混进人群里笑呵呵道:“那啥,我找不到地儿去,待会你们帮我引荐引荐,让我待在一言堂里如何?”
“大人您可莫要说笑,您要是真想待在这里,大可挑明身份说您符...呜~~”
温子念连忙捂住这小厮的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道:“嘘~~你们小声点,你们看看这阵仗,要是直接挑明自己是个那啥,保不齐要被人误会,到时候将我们全部逮到大牢里,岂不血亏?”
众人一想,,也是,人家反正是根正苗红的符师大人,到时候拍拍屁股就可以一走了之,可是他们不是,他们只是中途雇佣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