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哩,可是这符石嘛....啧....不好搞咯。”
船家楞了楞,掏了掏耳朵古怪道:“大人你说什么?我怎么听见符石?”
那人努了努嘴:“诺,他们丢了一块符石!”
船家险些将眼珠子瞪了出来,颤抖道:“三位...大人,他们所说?”
三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船家眼白一翻,一声呻吟当场晕死过去。
少许,三月船的东家颤颤巍巍端起手中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小口,再颤颤巍巍放下,望着三个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少年。
“三位小哥,你们真的....”
“嗯!”
东家闷哼一声,从椅子上滑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嘴皮直发抖。
“完咯完咯,这可怎么办呐!倾家荡产也不见得能赔好,完咯,完犊子咯。”
温子念一拍桌子,当即站了起来,沉声道:“船家,请你将船靠岸,我要亲自揪出着五个大胆狂徒,一寸一寸砸碎他们的骨头!”
船东家连忙站起身,躬身走到近前:“挨,好诶,您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言,哪怕是小人项上头颅,也好说好说,请大人放过我一家老小。”
温子念幽幽望来,不以为意道:“我要你脑袋干什么?现在,马上靠岸,然后在岸边等我们!”
“神经病啊,那破石头,只要小曦才能用,你们偷那玩意儿干什么?不怕宁景清收拾你?”
东家悄悄掏了掏耳朵,心中嘀咕,破石头?宁景清?等等,这名字怎么......
船东家双腿一软,当场跪下。
亲娘唉,宁...那不是皇帝陛下的名讳吗?我这是惹到什么人了啊!天啊,要人命咯。
三月缓缓靠岸,船上的人们很是自觉的下了船,伙计将船固定在岸边,提着斧子进了树林。
“三位...三位符师大人请慢走,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你们不来,三月船就算烂在这里也不会挪动分毫。”
船上其余人等,九州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时候话都不敢多说什么。
没办法,因为人家是符师,而这符师!他娘的就和皇帝陛下没什么区别。
你敢发半句牢骚?
不要命了?
既然不要命了,身后就是大江,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