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没有想到的。
“感谢您让我在和那个人离婚后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让我想起了以前快乐的日子。”
“我的脸皮很厚,以后李社长您也会一直快乐下去的。”
周文海笑嘻嘻地说道,李富真也跟着笑了起来。
“周会长,要是您真的要拒绝李在镕的话,不如让我替您转达吧,这样的话即使您以后反悔,到时候您也可以对李在镕说是我为了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才那样说的。”
李富真的关心让周文海在这个冬天倍感温暖,“谢谢。”
他们沿着延世大学逛了一会儿后,两人才在学校的门口分别。
望着周文海远去的背影,李富真感觉他就是那个人。
首尔的冬天,少了几许热闹和活泼,却增添了几分宁静与安然,忙碌了一天的李富真回到父亲李健熙位于龙山区的别墅中,她今天是特意回到父亲的家里住下。
“母亲,父亲他睡了吗?”
李富真回家后发现母亲洪罗喜还没睡觉,她走到坐在客厅里看纪录片的母亲身边轻声问道。
“你父亲他早就睡了,富真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李健熙病后由护士和医生24小时轮流照顾他,洪罗喜单独在另一个房间睡觉。
“我回来看看父亲和母亲”说着,李富真像个孩子似的抱着洪罗喜,她像小时候那样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哦妈,我今天想和你一起睡觉。”
“好了,天气冷,快去洗澡睡觉吧。”
75岁的洪罗喜笑起来时脸上的皱纹很多,尽管她一直在做美容,但依旧是抵挡不过岁月的侵蚀。
“是。”
李在镕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来会社向李健熙请安后再去会社,李富真打算等到明天早上见到对方后再把周文海的意思转达给他。
清晨,太阳像红色的火球冉冉升起,它发出柔和的光芒,一点儿也不刺眼。
屋外大雪飘舞,街道上的车辆行驶缓慢,李富真望着玻璃窗上的一层雾,她用手指在上面画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
李富真看着玻璃窗上,她在毫无意识之下竟然画了两个桃心。
又过了一会儿,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李富真知道是李在镕来了,于是乎她赶紧穿好衣服走出去。
“欧巴。”
在李健熙的房门前,李富真与李在镕相遇。
“富真呐,你怎么在这里?”
李在镕的面部表情有些惊讶。
“我昨晚在家里睡的。”
“哦,是吗?”
李在镕咧嘴假笑,随后他进去给父亲李健熙请安,李富真陪母亲洪罗喜一起在餐厅吃早饭。
“欧巴。”
李富真叫住给父亲请完安准备去会社的李在镕。
“有什么事吗?”
李在镕站在客厅问道。
“周会长请我向您转告,他无法答应您提出的条件。”
“周文海他为什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说,而是让你转达?”
李在镕的脸色变得没之前那么好看。
“可能是周会长他没那个胆子吧。”
李富真冷笑着说。
“好,我知道了,这个家伙可真是……”
李在镕一边走一边说道。
听完兄妹俩对话的洪罗喜一言不发,李健熙的身体越来越差,她也跟着变得寡言少语起来。
“哦妈,您能陪我一起去见父亲吗,我有话想对你们说。”
李富真请母亲洪罗喜陪自己去见父亲。
“把碗里的东西吃完再走,别像小时候一样,说走就走。”
洪罗喜教训道。
“是。”
李富真做了母亲后也明白了自己母亲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