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婆的？”

唐吉柯摇头。

“女朋友啊？”

唐吉柯再次摇头。

“妈妈？”

“你打算挨个猜下去吗？”

“哼。”常馨月轻哼一声，扭过头。

接下来的路就平静了，一句话也没有。

唐吉柯让她坐进副驾驶，载着她回到上东沙镇，并回到了医馆。

他先是为药师留下一笔钱，然后才开着车回到了张阔佬的宅子。

大厅内，张阔佬在一边喝着茶打着盹，沈兴耀早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到唐吉柯进来，张阔佬这才松了一口气，直接喊人送上开水，重新沏茶请唐吉柯上座。

沈兴耀这才揉着睡眼坐起来，“我就说了，唐高人出马，就是六小姐都能拿下，你担心个屁。”

“六小姐的确来了。”唐吉柯喝了一口茶，甘香入喉，“新茶叶，没喝过。”

“嗯嗯，商会新搜集回来的，我今天第一次去，就拿回来了。”张阔佬一脸认真和好奇，边替他满上茶水，边问道：“真的是六小姐弄的？试探吗？”

事关自家安危，还有这上东沙镇最强悍的六小姐，饶是见惯大风大的张阔佬，也有些不淡定。

沈兴耀也来了劲，毕竟这货可是吹嘘过，要追到六小姐的。

唐吉柯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下，当然隐掉了自己觉醒那个止水观火和念控武器的部分。

得知试探唐吉柯的，居然是一个传说中的僵族人，张阔佬微微叹了口气。

“僵族人有三大追求，第一寻找失落的始祖，第二寻找子嗣后代，第三搞事情。”

“始祖？”唐吉柯一愣，“寻根溯源吗？”

“差不多，但又不完全是。”沈兴耀补充道，“僵族人的根来自他额头的本命符，那玩意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只要本命符在，僵族人就不死不灭。”

“本命符里最核心的一笔，正是他们的始祖以‘一生二，二生三，三上万物’为本质所画，每一个僵族人都在致力完善这一笔未完的万物旅程。”

“他们坚信，每一个僵族人的本命符，都是始祖宏伟蓝图的一行代码，当僵族人达到万物的基准之后，所有的本命符融合到一起，就能唤醒始祖，完成始祖构想的完美世界。”

“代码？”唐吉柯一愣，“你知道代码是什么东西吗？”

沈兴耀摇头。

张阔佬也笑着摇头，“也许指的是他们本命符上的那堆扭曲的线条和点吧。”

代码，意味着编程。

考虑到这个世界那么多跟地球相同的梗和代指。

唐吉柯不觉得僵族人所谓的伟大使命的代码，跟程序没有关系。

难道……僵族人所谓的异术，其实就是一段的程序代码？

那难道说，僵族人……个个都是……程序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