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都悬乎了。”
罗天成白了司马北一眼,“管好你自己。”
司马北冷哼一声,“好心当成驴肝肺,”随即又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你知道我最近碰到谁了吗,说出来吓你一大跳。”
罗天成现在满脑子都是下午放学后,要回家帮他妈收割一亩五分地的稻谷,愁得肠子打了十八个结,根本没有心情和司马北瞎咧咧,“关我屁事。”
“罢了,你这种人一点进取心都没有,我也懒得与你闲话,毕竟还是小孩啊,幼稚的很。以后碰见骆慈,告诉他,想要长弓难鸣的亲笔签名小说来找我。”
罗天成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轻轻地“哦”了一声。
司马北对罗天成的反应失望至极,正巧看见张小满低着头闷不吭声地从教室走了出来,立时丢下罗天成,向张小满跑去。
只有气场相同的人才能走到一起啊,司马北在心中长叹一声,果然,像自己和张小满这样的才是成熟男人的典范。沉默,是一个人成熟必须具备的优秀品质。
罗天成望了一眼像个跟屁虫一样吊在张小满身后的司马北,撇撇嘴,青春期果然是容易犯傻的年纪,又傻掉了一个。想起司马北的话,罗天成不由地担心起来,自己确实已经很久没看到骆慈了,可别出了什么意外吧。还是先看看骆慈回来没有,再回家帮妈妈收割稻谷吧,能偷一会儿懒是一会儿。
打定主意,罗天成回到教室拎起书包匆匆朝学校外跑去,刚走出校门,便看到学校对面一棵香樟树下瘫坐着一个人。罗天成本没放在心上,继续朝着骆慈家的方向走,可刚走了两步,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天成.....”
罗天成立刻回头望去,发现那人的形貌很像骆慈,速即跑了过去,定睛一看,果然是失踪已久的骆慈。盯着骆慈身上那些狰狞地张开嘴巴的伤口,以及变成血布条的衣裤,罗天成失声惊叫道,“你怎么搞成了这样!”
骆慈伸出不停抖动,满是血痂的右手,声音嘶哑道,“带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