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如此简单的就变好。

很快，所有的人工智能厂家联合在一起，开始了收费功能。

与那些树洞聊天就变成了一项有偿的消费。

那些树洞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呆板了，为了让金主爸爸们能够开心起来，它们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话好听说什么，服务态度那叫一个热情。

宋淑云总觉得给它们一人一个小手绢，应该就能看到多年未曾见到的倚楼卖笑的场景。

起初还有人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虽然明白它们说的都是假话，但起码在那时候自己真真正正的收货了快乐呀！

在焦虑的世界之中，还有什么比贩卖快乐更赚钱的吗？

不过这种快乐的情绪没有多久便冷淡了下来。

现实与梦境的割裂感甚至让自杀率突然在某一天激增。

真实的快乐是内心平静时的有感而发，并不是自我麻痹。

街头的树洞人工智能好像一夕之间突然就没了业绩，全都闲了下来。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那些想依靠它们赚钱的人，已经赚的盆满钵满，把这些人工智能收拾收拾，加入其它功能，它们又变成了一块构筑成这个世界的城砖。

渐渐的，宋淑云又重新回到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她坚持的是所有树洞人工智能厂家都没能坚持下去的事情。

以前会有人觉得她是有什么目的的，但坚持的久了，反倒显得真诚了！

谁还没有目的呢！

于是宋淑云突然之间又火了起来！

而这时候，已经距离她离开平凡一年时间了！

剑灵还在平凡身边待着，那人后来又出现了两次，每次剑灵都会给流光传信，流光就会刺激平凡醒来，将它驱逐。

这样下来，平凡的母亲倒是还一直活着。

这种平衡的关系，一直到流光终于破译了这个位面为止。

宋淑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一年的时间对她来说，说是举世为敌也差不多了！

她还从来都没被这么多人讨厌针对过，也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我可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现在需要知道，那个比平凡对这个位面掌控权更多的人，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段达成的！”

困难要一个一个的解决，改变世界这种问题当然要放在打死幕后ss之后啊！

“通过别人的崩溃，只要有一个人自杀而死，它的力量就会变得更强，对这个位面的掌控也会更强。”

宋淑云听了这个解释，不禁沉默了下来。

她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你应该不会告诉我，这个人真的就是平凡的另一个人格吧？”

流光沉默了一瞬。

“并不是。”

宋淑云不禁松了口气，却听流光继续说道。

“应该说，他和那个看起来是平凡人一起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