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中,罗柯抬起了右臂,用摊开的手掌去硬接长枪。
噗!
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的结果。
长枪如一节四分五裂的竹子,尖端与末端之间开裂撑起,清脆断裂,而那手掌心不存在丝毫的创伤。
对付无惨,罗柯连技能都懒得放,单纯用肉身就能把他活活捶死。
“吼!”
突然,爆开成漫天碎末的长枪后面,无惨猛的伸长了脖子,他的嘴巴从中间分裂,露出里面的三层利齿,口腔畸形地扩张到足以塞进一个篮球。
他一口含住了罗柯的右臂,使劲啃咬,试图咬下一块血肉,想来临时提升自己的实力。
咔咔!
可一嘴巴下去,崩断的全是无惨的牙,罗柯除开袖子破破烂烂,外皮仍旧啥事没有。
砰!
一声爆响,一发念力潮汐涌出,无惨的脑瓜子顷刻炸开。
没了头颅的身躯急忙后撤,重新长出的脑袋上遍布惊惧恐慌,荒谬至极。
“你!”
他无话可说,因为如浪潮的恐惧淹没了心魂,渐渐超越了继国缘一所带来的心理阴影。
因为他终于明白,自己在罗柯面前始终就是一只无能为力的蝼蚁,一系列看似厉害的攻击手段,不过是徒劳无功的上蹦下跳,根本连对方的防都奈何不了。
何况罗柯还有层出不穷的技能,好似一座无底深渊,无惨不敢窥视、不敢逾越、不敢深入。
“我们要赢了吗?”善逸低低问道。
“废话,罗老大连脚步都没怎么动过,无惨就已经濒临溃败。”音柱惬意地靠着墙坐着。
感受到一双双目光的注视,一声声喜悦与激动,无惨倍感屈辱与战栗。
他很清楚这群人对自己的仇恨有多深,一旦没有战胜或逃脱,必定死得无比凄惨。
“原来如此,你的再生自愈仍在科学的范畴之内,可惜啊,应该不会对我的这方面有什么提升。”罗柯的掌心抓着一大把恶心粘稠的血肉内脏。
已经把无惨摸索透了,顿时失去了继续玩弄的兴致,还是趁热吃吧。
嗡……
垂落的右臂一点点幻化为狰狞的骨刃,附着了幽暗的黑色,宛如魔鬼的纹路。
呜呜!
罗柯挥了挥已经搁置很长一段时间的骨刃,一股怀旧的感觉涌上心头。
许多年前,自己就是用这个老伙计,一刀一头蛇狗地混到现在的地步。
目睹着比无惨更像反派的老师、大哥,炭治郎他们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尽管有惊愕疑惑,但无人对罗柯有所防备与排斥,长期的相处下来,他们实在不允许自己对罗柯产生质疑。
“汉土地大物博,有很多我们所不能理解的东西,也是正常。”炎柱粗神经地哈哈大笑。
这一次,无惨彻底认怂,调头就跑,意图强行突围。
“跑?想往哪跑!”怒老可不会惯着,一板斧直接把无惨拦腰砍断。
“一想到被你滥杀的可怜孩子们,就悲愤交加。”哀女不甘示弱,用数十道风刃把无惨给削得到处都是。
无惨从没如此狼狈过,只好使出了曾经从继国缘一手中成功逃跑的招数。
嘭!
一声爆炸,他分裂成一千八百块具备活性的血肉,只要有一个存活,就能将生命延续下去。
但喜孩的念动力无疑将这招克制得死死的,无惨只好重新凝为人体,无头苍蝇一样无助彷徨,好似被肆意蹂躏的发泄对象。
他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连罗柯的任意一个仆从都打不过。
呼!
骨刃划过,一双腿飞出。
“啊——”
“怎么回事!这些是什么鬼东西!我的细胞为什么不能再生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