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得到的情报,鬼杀队出现了一个客卿,被他们称为不存在的第十柱。”
“呀,这种小事没必要专门说吧,就算那什么客卿具有柱的实力,也无法对我们造成威胁吧?”之前的壶再次冒出声音,“他有什么战绩?”
小老头结巴道,“前任下弦贰、现任下弦陆、下弦叁应该都死于他手。”
“嘁,就这种垃圾,还专门浪费我们的时间?”上弦叁猗窝座讥讽道。
“对啊,众所周知,下弦与我们上弦完全是天与地,既然有柱的实力,杀几个下弦再正常不过咯!”上弦贰童磨嬉笑道。
说到这,无惨也有点不耐烦了。
小老头一慌,赶忙支支吾吾地道,“没、没这么简单,那个客卿不是东瀛人,而是隔海相望的汉土人!他似乎掌握着完全不同于鬼杀队的手段,我担心不熟悉,啊,我当然不是在质疑大人的力量,只是、只是~”
一向怕死、多疑、谨慎的无惨停下了手里的活儿,陷入了深思。
良久过后,他看向小老头,“这件事交给你负责。”
小老头受宠若惊地连连行礼。
嗡!
随着琵琶声响,所有上弦鬼凭空消失,被传送了出去。
……
七天过去。
“想啥呢?”罗柯对久久没有出棋的鳞泷左近次说道。
“不知道炭治郎如何了,”鳞泷忧心道,看着棋盘又倍感无趣,“不下了,整整两年,我从没赢过你一次,没意思。”
啪嗒啪嗒~
屋子里传出声响。
“没想到真被你说中了,这丫头都醒了四天了,”鳞泷琢磨着,“你真会算卦?”
正聊着,他的身子骤然一僵,目视前方微微颤抖。
只见炭治郎正杵着木棍一瘸一拐地出现在山路尽头,夕阳的余晖笔直
沉稳的鳞泷左近次再也绷不住了,几步跃出,一把抱住了炭治郎,压着喜悦道,“你好好地活着回来了。”
炭治郎热泪盈眶,哭出了声,“老师、大哥,我回来了呜。”
“恭喜,”罗柯拍了拍炭治郎的脑袋,“但还有另一个惊喜。”
他扭过头,喊道,“祢豆子!”
啪叽一下,一颗可可爱爱的脑瓜子就从房门后探出,用半边身子偷窥的姿势瞅着外面。
紧接着,兄妹俩的眼眶里都滚出了豆大的泪珠子。
望着这一幕,罗柯打了个哈欠,“是时候正式出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