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想在去见张明玉,所以一旦踏入这里,脸上的愧疚几乎都没有退散。
“走吧,带我们去看看!”
楚默哑然失笑,轻声道。
话语平淡,却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两人悬在空中的心落了下来。
二人强自镇定下来,带着楚默和梁作伦踏入屋内,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梁作伦一阵诧异,冲在门口不肯向里迈动步伐的张景良疑惑道:“张先生,为何不点灯。”
张肖良叹息一声,惊惧道:“自小玉犯病以来,屋内就再也点不着火,即使白天的时候也没有一丝光亮。”
这一切对楚默却没有任何影响,他开始四下打量起来,床榻之上躺着一个青年,面黄肌瘦,双眼似闭非彼,裸露出的缝里一片血红。
楚默一一扫过屋内一众摆设,突然五指成爪,把一旁供奉的一只镀金神像吸附在手中。
“这有什么问题吗?”
张景良心下发毛,望着楚默的举动,开口道。
这段时间他们也不是没请过修士,甚至还去祭拜过城隍,却没有一人能找出原因,对于楚默和梁作伦还半信半疑。
妇女也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轻声道:“这是他犯病之后我们才请的神像,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楚默却摇摇头,把神像丢到梁作伦手中,淡淡道:“你可看出什么?”
梁作伦感应半晌也没察觉到任何异常,一时间面皮一囧,楚默既然如此说,这神像就肯定有什么异常。
“你可以运转浩然剑气试试。”
梁作伦点点头,一团白光自其手心蒸腾而起,那神像似是活过来一般,面露痛苦之色。
那突然从梁作伦手心飞出,悬浮在空中,阴恻恻道:“此事与你们无关,为何要自寻死路。”
“你是什么东西,为何要害我一家?”
张景良面色难看,到了这哪还不知自己被人骗了。
“张景良,可是你请我来的,你儿子身上的邪崇也只是被我压制,一旦我死了,他恐怕再也活不过来了。”
笑声伴随着阴风呼啸,屋内摆设桌椅全都晃动起来。
“邪魔外道!”
梁作伦心头骇然,猛然抽出长剑,向神像力劈而下。
可还没劈落下来,就受到一股无形阻碍,悬浮在神像上面,硬是砍不下去。
楚默老神在在立在原地,却是没有出手的意思,梁作伦以前就会一些粗浅的武功。
浩然剑气本就至刚至阳,如今梁作伦已经入门,对付一些邪崇鬼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