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阿放师兄大清早的就埋汰人,不知道他那根筋错位了。
自从桃木怪得罪了他之后,可是没给自己好脸色,阿不师兄说的对,他可能真要一年半载才能缓过来。
小离也懒得和他计较,突然想起一事,问阿不道:“师兄,你们可是妖族的人吗?”
“哦?”阿不很是意外,脸色诧异,不知道小离为何突然这样问。
小离看他意外,连忙解释道:“那日,看到阿放师兄和那只傻鸟对骂,听其语言拗口,故有此疑问。”
阿不嘿嘿一笑,眼睛微眯:“是吗?难道不是因为我们躯体怪异?”
小离大囧,他心中不是没有这样想过,但是这种话可是不好开口,他只能讪讪一笑。
“哎!黑兄弟刚才的话,不必放在心上。”阿不脸色突然变得平静,语气异常的淡然,“这也没什么,就我们这种长相,不是没人当成过异类,可是我们并不是妖族的。”
“哦?”小离疑问好奇。
阿不师兄摇了摇头,有些好笑有些悲伤,淡淡的说道:“我们本来出生在一个普通的人族家庭,出生的时候,生养我们的那个男人,一看我们怪异如斯,心中感到愤怒和惊惧。说我们是不详之物,竟然要将我们投江淹死,还好母亲大人百般阻难,才忍辱偷生了下来。”
阿不口中的那个男人想必就是他们的生父,他说的这般生分,但是看样子并没有父子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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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又道:“后来半年的时间,那个男人看我们越来越不顺眼,好几次都要偷偷弄死我们。万幸每次都是母亲大人及时发现,侥幸救下。这样一来,那个男人连带着迁怒上母亲大人,时常打骂母亲大人,说母亲和什么妖族的异类苟且,诞下我们这样的怪胎,实在是祖上不幸。”
“母亲不仅要忍受那个的辱骂和鞭打,更要面对邻居们异样的眼神和羞辱,忍无可忍之下,带着襁褓中的我们离开了那个伤心之地。不曾想外面的世界更加残酷,有人看到母亲大人带着一个怪胎,忍不住就要欺辱她。”
阿不眼中带泪,一口一口母亲大人,想来极爱自己的母亲了。他突然怪笑一声道:“呵呵,他们可别看我们是个怪胎,可是我们记忆更是个怪胎,那时的记忆我们是一分不差的全部记着。
”
“就这样曲曲折折长到五六岁,母亲大人吃尽了人间大难,到她仙逝的那一刻还瞒着我们从小经受过的苦难,可是母亲大人哪里知道,这一切我们全记着。”
小离心中有些难受,感叹她们的母亲无私大爱。不由的想起林芝母亲的所作所为,颇为感叹人间百态,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母亲大人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可是她从来没有时间打扮自己,为了培养我们,甘愿吃糠饮寒,就怕贱养了我们。想起她那时小心翼翼抚养我们的场景,只恨老天为何那般残酷,早早夺去她的生命,只恨我们为何那般无能,五六岁的人了还要母亲大人抚养,我恨啊…”
平时一向和蔼的阿不师兄突然面目狰狞,双手狠狠的狂扇自己耳光。
“老二,你疯了,母亲大人不容易拉扯你,不是让你糟践自己的。”阿放也是目中含泪,骂道。
小离也是一惊,赶紧阻止:“师兄,你别这样,她那般仙去,何尝不是解脱呢。”
阿不停下抽打自己,双眼婆娑的看了一眼小离,幽幽而道:“是啊,何尝不是解脱,可是我好想好好的孝敬她啊,从她离去的那一刻,就不可能了。”
人最自责的就是,亲人逝去,而自己又有能力的时候,没有任何办法去孝敬自己至亲,这才是最伤心的啊。
阿不好像不吐不快,伤心了一会,又道:“可恨的是,那个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找到了母亲大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