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地横了她一眼。小丫头一边呆着去!
他这好容易寻着这么一个可以赖着不走的好机会,谁都不准来加岔子!
姜薇虽然不知他心中所想,但这一眼所透出来的意思还是准确领会到了的。她僵着脸,不情不愿把将要迈出去的脚又收回了。
她这头脚还没落实,就听见中年文士一副头痛模样道:“那就本官吃个亏,将此处买了吧!”
姜薇郁郁,闹了半天,原来是来和自己抢庄子的!
中年文士斜见她郁闷的神情,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接着说老县丞第三桩案子:“这案子,本官便不与你细说了。只说,原告被告各执一词,你为何只信一方证词?焉何不想一想,或许是这老妇人和与其女,不喜宁氏这位儿媳妇长嫂,又视那患病的老丈为拖累,故而联手陷害宁氏妇人,一箭双雕?”
那老县丞瞠目结舌:“这怎么可能?”那可是死者的发妻与亲女!
那老妇人和少女也呼天抢地的喊冤。
中年文士轻轻一笑:“有何不可?本官断案多年,办过的诸如此类的案子,数不胜数。”
他脸上的感慨转瞬即逝,转向那红衣少女:“晓儿,这宝丰县你做何评价?”
红衣少女脆生生道:“正堂缺位,佐官不为,治安混乱,民风不古!爹爹,干脆你别去武州了,就在此地就地上任得了!”
中年文士大赞:“还是吾儿知吾心,即如此,爹爹就吃个亏,拿一个知府换一个县令做做也罢!”
说着,他径直向大堂之后,明镜高悬的匾额下头,那属于正堂县令之位的大案走去。
老县丞就懵了,还有这样的?自己说在哪里上任就在哪里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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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薇也懵了,还有这样的?自己说在哪里上任就在哪里上任?
周二也懵了,还有这样的?自己说在哪里上任就在哪里上任?
周大媳妇和那个宁氏,却是放声大哭,姚芊芊喜极而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一群拐子顿时慌了神,四下逃窜。
早被惊动而围聚过来的衙役们,瞬间的愣怔之后,一拥而上。
清净了几个月的宝丰县衙,顿时热闹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