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过来玩一会儿就罢了,再留饭怕给人添麻烦。
走时长绮明显面上带着遗憾,她还不住往吴讯院子的方向瞅。不过再瞅也没用,两个姐姐瞪了她好几眼,长绮也只能蔫蔫的收回视线,耷拉着脑袋跟着姐姐回家了。
这次没有见到迅哥儿,只能等下次了。
很快进了秦府,姐妹三人径直去了瑾娘的院子。一道吃过午膳后,一边商量着稍后去码头去接长安几人,长乐一边把自己的疑惑说给婶婶听。
瑾娘一听长乐的话,顿时有些讶异。长乐觉得秦家三爷腰上挂着的荷包眼熟?
长乐也有些赧然,大姑娘家说起异性身上的挂件,总归不妥当。可她也不好瞒着,总担心其中有事儿。
长乐就说,“上次和婶婶一道去秦府,给那小公子诊脉,就见到了秦家三爷。当时我就觉得那荷包眼熟,这次亦然,只是不知是何缘故。”彞
瑾娘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怪不得那次从秦府回来的路上,长乐一脸神思不属的表情,想来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而当时长乐没提及这事儿,这次长乐却提了,想来是怕他们亲近的人中,有和秦府渊源颇深的。
这事情不查明白,总归让人心里绷着个弦儿,担心其中会有不妥。所以尽管只是个眼熟,长乐也把事情说出来了,就是担心那个万一。
瑾娘明白了,就点点头说,“别担心,回头我让人查查看。”
长乐这才舒了口气,赧然一笑,“但愿只是我看错了。”
那自然不会的。
对于长乐的眼力,瑾娘自然是信服的。小姑娘不管看人还是看事儿,都有一手。这都是多年在外行医历练出来的,加上她本来就心思纤细如发,她说眼熟,那肯定确实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怕是见过的时日太久了忘记了,亦或是和另一个人荷包的主人不太熟。彞
这事儿其实并不好查,因为长乐接触的人太多了,感觉有些无从下手。还是等回来问问徐二郎再说吧。
因为提起了秦家的三爷,几人不免多说几句。其实长乐对一个问题好奇许久了,只是一直没想起来问,如今倒是个好时机。她当下就问说,“我记得秦家老太爷是有五个儿子,秦家三爷是幺子,不是应该称为五爷么,怎么大家都称他为秦三爷?”
这个问题小鱼儿和长绮从没有思考过,猛一听道姐姐提起这个问题,两人面上也露出蒙圈的表情。秦家五爷被称为三爷,难道如今的秦家三爷,他本来排行不是老三么?
两个小姑娘直接就懵了。
对于这个问题,瑾娘显然是知道答案的。她看着懵逼的三个小姑娘,不由笑着解释道,“秦老太爷确实有五子,其中三个嫡子,两个庶子。三个嫡子中,大爷在京城为官,乃是掌管祭祀、朝会等的光禄寺卿。二爷和三爷具是江南盐场上首屈一指的人物。其中三爷秦明信,本排行老五,在他之前,还有两个庶兄。只是三兄在二十年前过继给老太爷的兄弟,四兄因娶亲一事和秦老太爷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一气之下直接入赘了。老太爷也是扭性子,就把这个儿子从族谱上除名了。”于是,因这两件事,五爷就成了三爷。
三个小姑娘面上露出恍然的神色,随机就开始唏嘘。大户人家,原来排行还能这么玩。
背后论人是非到底不好,几人话及此不再多说。彞
眼瞅着时间快到了,瑾娘让人张罗马车,长乐带着两个妹妹去码头接长安几人。
至于瑾娘,她是不准备去了。
年关了,她得继续对账了。外院好几个掌柜和庄头都等着,她得赶紧把账本对完了,不然耽误大家回家过年。
稍晚些徐二郎竟赶在几个孩子回家之前,先回来了。瑾娘不免讶异,她还以为今天要在秦府待一天呢。
不过徐二郎道,“老太爷上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