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送我药要送两瓶,送大米也要送两袋,给我买簪子也要买两个,真的是太可爱了......”
黄诗情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把她面具摘了,让她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可凤怀音身份比她显贵,她压根不能拿她怎么样!还好,今天有别的安排。黄诗情恨恨地想,等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难堪!
见黄诗情已经被激怒,凤怀音又继续笑眯眯地说:“啊,说到簪子,昨天越王送我的两枚玉簪,我送了一支给赵三小姐,以后赵三小姐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侮辱她就是侮辱我,伤害她就是伤害我,希望这句话,某些姓林的人能牢牢记住。”
一群公子哥看着凤怀音,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时的她简直自带光环。
林斐然变了脸色,怀员公主也一脸恶毒地盯着她。
“放开我......我没醉!”一个一听就烂醉如泥的声音传来,凤怀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蓝衣公子正被几个其它公子扶着,衣衫不整,手持酒壶,走路都晃晃悠悠的。
怀员公主三人脸上都露出微笑,好戏才刚刚开始。
那蓝衣公子径直朝戴面具的凤怀音走过来:“你是谁......啊?不知道这......个面具现在不......能戴了吗?身段倒......好像还不错,来......给爷摸摸!”
蓝衣公子伸手就要来扯凤怀音的衣服,凤怀音赶紧往后一躲。那几个公子赶紧拉住他:“这可是昭南公主!”
“昭南公主怎么......了?不就是个毁了容......的丑女,我看嫁......也嫁不出去,倒不......如从了我,唉,虽然长......得不行,但是关了......灯,都一样嘛!”
那几个公子看似拉着他,实则并没有用力,蓝衣公子一挣便挣开了,又朝凤怀音扑了过来。一些小姐大声惊呼,却并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她。凤怀音一边假装险些躲过,一边想:还以为今日怎么也会遇上下药,陷害之类的高级算计,怎么只有一个醉鬼来扒她衣服?这也太看不起她了。
其实还是因为众人不知她自幼习武,若是个普通病弱女子,这会早该衣服被脱,名声尽毁了。
凤怀音找准时机,一巴掌打在那蓝衣公子脸上,语气并无半分激动:“公子请自重。”
那蓝衣公子言论利索了几分,却依然借着酒劲骂道:“呵!自......重?我可听说雍亲王妃是未......婚先孕生下你的,看你娘那浪样,私......底下说不定也是千人骑万人......”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便有一只利箭射进他嘴里,从他后脑勺穿出来,血溅了怀员公主三人一身。
三人和旁边的其它大多数小姐们同时尖叫起来。
凤怀音擦擦自己脸上溅的血,转头看向凤怀延。小小的他手持一张大弓站在那里,双眸中全是冷冽肃杀之气。他身边的黄仲鸣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凤怀延挥挥手,一群王府的护卫出现了。他像一个高傲的法官发表判决一般:“端午前一天,柳员外家的公子在游画舫时喝醉,调戏昭南公主,辱骂雍亲王妃,被雍亲王世子就地正法。各位,若是我听到不同的说辞......”
凤怀延拉起弓又一箭射进那跪倒在地上的柳公子的脖子上,顿时又是一阵尖叫,血再次溅了凤怀音一身。
“若是我听到不同的说辞,我便射到不同的人身上。”
整个画舫都安安静静的,血顺着木板流到怀员公主面前,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凤怀延又对王府护卫说:“把柳公子的尸体送回去,告诉柳员外今日凤怀延多有得罪,若是要怪罪,就怪罪今日请他过来喝酒的人。”说完他看了那几个扶着柳公子的公子哥一眼,那几个公子哥都脸色一变。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