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花晴道:“越王殿下对昭南公主很是不同。”
凤怀音笑了起来,对她说:“告诉你一件超级好玩的事情……”
听完了越王与凤怀音大姨妈之间的故事,赵花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凤怀音把盒子里的两支玉簪拿出来一只递给赵花晴:“后天的宫宴,我们一人戴一支。”
赵花晴愣了愣,问她:“怀音,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凤怀音点点头:“这意味着,以后赵家三小姐就是我昭南公主罩着的人了。”
赵花晴眼眶一红,接过了那玉簪。
第二天,凤怀音收到了怀员公主的邀请——游巢湖。想到昨天的事,凤怀音皱起眉头:“不去。”
“我听说了昨天的事,”雍亲王妃说,“所以今天你一定要去,不仅要去,还要带上阿延,还要故意惹怒她们,还要压住自己的怒火并示弱,还要不经意地让阿延撞见。”
雍亲王妃已经开始从柜子里帮她挑衣服:“事实证明,所有涉及你的事,都会让阿延成长得很快。”
“你就不怕阿延杀了她们?”
“他有分寸。再说,杀了也没什么,我说过了,皇上会为你撑腰。”
凤怀音彻底无语了。
容歌城依巢湖和南淝河而建,因此容歌贵族一向把巢湖当作良好的游玩场所,行船宴饮,乐趣颇丰。
一上画舫,凤怀延和黄仲鸣不知道去了哪里,凤怀音被怀员公主拉着坐在巨大的画舫上看远处朦胧地天水交接处,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怀员公主突然开口:“打小,我就很羡慕你。”
凤怀音奇怪地看着她。
“我羡慕你父王母妃为了保下你的命,肯花那样的功夫,还年年过去看你。我羡慕你拥有一个特别聪明、温柔的母妃,从来不乱发脾气。我羡慕你有一个那么崇拜你的弟弟,不像我哥哥永远只知道凶我,我最羡慕你成为大应的福星,可以在大应那么多优秀的皇子中随意挑选。凤怀音,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不是我?该有昭南公主封号的应该是我,该成为大应福星的也应该是我,该父母和睦,哥哥友爱的也是我,这一切,凭什么轮得到你?”
四周没有别人,凤怀音估计着若是自己被推下水,能不能游到见到下一条船。转念一想,自己多年习武,怎么会推不过凤怀员呢。
怀员公主一点都不觉得尬,转过脸看着她说:“还好你毁容了,不然我真是恨不得每天祈祷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凤怀音觉得让花铭命毁她容貌的人是谁都不可能是怀员公主,这人跟她妈真是一个德行。
怀员公主见她依然不说话,基本确定她就是个软柿子。起身慵懒地伸个懒腰:“走吧,带你看点好玩的。”
凤怀音听话地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