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可能看不穿你的面具,但我记得你的暗卫的样子,所以你就不用狡辩了。唉,五年没见可真是想你呢,犹记得那时我俩在床上紧紧相拥,我的胸口贴着你的后背,还能轻嗅你的体香,可真是令人怀念啊……”
“花铭命你个老变态!”凤怀音险些提着剑砍了上去,但是脑中又浮现了那句话:被情绪掌控的人只能沦为情绪的傀儡。她紧咬下唇,冷静解释道:“什么我的胸口贴着你的后背,我们都穿着好几层衣服呢!若像你说的那般暧昧,我和这位公子可是前胸贴后背贴了好一会儿了。”说着她还捏了一下辞忘机的手臂。
众人见她承认身份,面色各异。辞忘机眉眼中漾开层层笑意,看着凤怀音说:“原来是怀音啊!我可想见你很久了。”
花铭命目光一冷:“凤怀音,你可记住了,你的处子之身只能是我的,若是你与其他男子苟合,我定让那男子后悔上辈子来投胎。”
凤怀音头上直冒黑线,这人怎么这么变态啊!白瞎了这张帅脸。
辞忘机二话不说,一道小暗器便甩了过去,花铭命拿手一挡,又用看死物的眼神看向辞忘机:“我真期待你苦苦求饶的样子。”
辞忘机挑眉:“你这人怎么这么爱说大话?”
“我身上有伤,今日且先放过你们。”
众人面色一滞,身上有伤还能和辞忘机打成平手?
凤怀音想到那密室中三个黑色小池,道:“花铭命,我方才将你密室中的黑色小池下了点药,奉劝你不要用它炼制什么莫名其妙的药丸。”
花铭命拿出一块绢帕擦着干干净净的手:“哦?我猜你一定没做过什么,不然你不会告诉我,让我拿那有毒的东西炼药不是更合你心意。不过,为了避免你真的做了点什么,我会重新再杀十几号人,怎么样,想想又有十几个人因你而死,是不是觉得特别的难过、愧疚呀,我亲爱的公主殿下?”
凤怀音觉得眼前这个白衣白发的男子真的有一万种方法能气死她,干脆一声不吭,以免智商再次遭到碾压。
花铭命趁她情绪上头,一个侧身避开她的剑,然后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袭上她的面门,就要去揭她的面具。
辞忘机一把捏住了他另一只胳膊,那只涂着黑色丹蔻的手离凤怀音的脸只差三厘米不到了。
下一秒花铭命一下子后撤数步,有些恼怒道:“总坏我好事!”
凤怀音惊出一身冷汗,这就是差距吗?方才花铭命若是想取她性命,她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后会有期,公主殿下!”花铭命语气阴阳怪气,而后翻身出了院子,凤怀音本来想让素微等人追上去,突然想到花铭命说的那番主仆言论,又放弃了。她心中微微一叹,即使过了五年,花铭命还是能轻易压制她。
辞忘机走到许仲秋身边,在他身上点了几下,许仲秋便渐渐恢复了力气,他见二人并未杀他灭口,便有意结交。
“两位还无落脚之处吧!今晚且去许府歇脚吧,在下府中侍卫不少,应该能让二位睡个安稳觉。”
凤怀音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五年前花铭命的事之后,她可是让素微在她床榻边陪她睡了一个月才敢一个人睡。
于是凤怀音和辞忘机便让八名护卫退下,凤怀音还特意叮嘱他们受伤的先去疗伤。而后几人便翻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