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她不在,我可以捣药……” 夏归玄附耳道:“只是捣药?” 姮娥负气地噘了噘嘴,终于慢慢滑跪下去,柔声道:“还可以这样。” 曾经误以为他要求这样,恼羞成怒地把他赶出了月宫。 如今心甘情愿,主动俯首,连他手上有没有示意的力道都不需要。 这是从身道心,彻底的归属与臣服。 其实兔子都还没走到殿口,什么都看完了。 兔兔在不在,无非只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