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龟爷……
种子龟不复之前的高冷范与惊慌样,取而代之的是略有轻佻的语气与满脸臭屁的表情。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更姓——绿帽儿!”
种子龟语气激昂骄傲,似乎是无比荣耀。
突然转变的画风,一时接受不来,许默正渐步适应它的变化,陡然听见种子龟说它叫绿帽儿。
“绿帽儿?”
他噗嗤一声忍不住开笑,叫什么不好叫绿帽儿,平生第一次听见有人……有龟给自己起名叫绿帽儿,真是前无古龟,后无来龟,貌似种子龟本就是第一只……
绿帽向来是饱含歧义与贬义的,它以它千年不断的争议与延续的热度,令人谈绿帽为之色变,又为人津津乐道。
绿帽给人的感觉就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人们喜欢去说到,但不代表喜欢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可就是一生都洗刷不掉的奇耻大辱,谁知道种子归哪里想来的如此“牛逼”的名字。
可不管怎么说,抛开绿帽本身的贬义,其实这个名字对种子龟而言很贴切。
如果不近距离观察,而是远远看去的话,大概种子龟就是只绿毛龟,扁圆的龟壳与圆顶帽十分相像,壳上所背的种子花苞恰到好处地充当了帽子的圆顶,活脱脱一顶移动的绿色圆帽。
只是许默不清楚一只乌龟为何要取绿帽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用意,是何居心?难道……
许默趁种子龟陶醉在自己的芳名中时,伸手拎起它向上,勾头看看它的下面和末端的尾巴。
“公的。”
他撇撇嘴,咂咂舌,一只乌龟起名叫绿帽,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种子龟:“……大胆!,你胆敢窥探本大爷的隐私!”
“你的名字不得不让我先确认一下你是公是母,母的还好说,扔进一群雄乌龟里面就行,公乌龟的话……我看我需要准备点儿自保措施,以防不测。”
“哼,心术不正心思不纯!”种子龟翘翘短小的尾巴,用着骄傲的语气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装的什么心思,目光短浅的家伙!要知道在我们乌龟一族中,绿是至高的代表,能用绿起名是每一只乌龟的荣耀,甭管什么好的坏的,名字中有一个绿字,那你就是全场最靓的龟仔!”
“去你大爷的!”
不等种子龟说完,许默便一巴掌把它推出去好远,满嘴的胡说八道,龟仔是你又不是我,至死不做老鳖……
“你那是赤裸裸的嫉妒与羡慕!”种子龟扭个头:“是不是羡慕本大爷的名字?要不我给你们取一个?听听你们的名字,一个个土了吧唧的,什么白糖红糖果糖的,什么忘忧不忘忧的,”
“本大爷今天心情甚佳,特地开恩给你们一人一猫一草每个重新赐名字,感恩戴德就不需要了,谢主隆恩就好。”
“喵喵喵!”白糖登时炸毛,讽猫名字如断猫命!
“许墨,我们把它炖了好不好?”
“啥,你这目无尊卑的猫竟然想炖了本大爷,简直痴心妄想!我告诉你,本大爷千金之躯,岂是你说炖就炖的!”种子龟调转方向,冲白糖道。
哪里来的千金之躯,整个就一老鳖……
“许默,新朋友一点都不好玩。”小忘忧略有失望的看了眼洋洋自得的种子龟,评价道。
是啊,不仅不好玩,还无比的贱,简直就是贱中贱!
“怎么样?考虑好没有?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以前多少人求我赐名,本大爷向来都是一不屑一顾,今天格外开恩给你们赐名,还磨磨唧唧干嘛呢?知不知道得我赐名声是多大的荣幸?”
“一个蠢货,一只蠢猫,一棵蠢草!真是蠢到家了!要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