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来得要更加地困难。
玛卡坐在圆凳沉思了片刻,这才继续开口说话。
“……你所说的,我大致都明白了。”他点了点头道,“今晚我就会过去,大概明天就能回来了……在这期间,你就躺在床好好等着吧!”
说到此处,玛卡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就笑了一下。
“……你现在可是庞弗雷夫人的病人!在这里,谁都不敢指使你做什么,”他开着玩笑道,“包括你自己!”
说罢,他站起身来,掸了掸外袍便朝着病房门口去了。
只是在离开病房前的那一刻,他的袖子却在不经意间微微一抖,一个小小的黑影悄然自袖管中落下,转眼间便没入了门边的病床底下不见了踪迹。
“……时间掐得还挺准。”
就在玛卡步伐自然地往外走去的时候,走廊另一头的庞弗雷夫人又打开怀表瞥了一眼时间,口中稍稍嘀咕了一句。
话音未落,随着一阵“嘭嘭”的声响,走廊的火把开始逐支熄灭校医院的熄灯时间,刚好就到了。
不多久,在渐渐变得昏暗起来的长廊间,又亮起了一盏油灯。庞弗雷夫人将它从走廊尽头轻轻摘下来,提着它缓缓地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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