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你就算不喜欢他,也该去见见他,可不能失了礼数。”
“礼数?呵,张家公子的做法就有礼数了?”袭姑娘反问道。
“你……丫头我知道你心里还念着凌文那小子,可凌文那小子就是一个废人。你心心念念着一个废人,你知道你爹有多丢人吗?”袭夫人劝道。
袭姑娘冷漠地看着袭夫人淡淡地笑了笑,很是嘲讽地说道:“娘,你是忘记凌文是怎么变成一个废人的吗?若不是为了救爹爹,凌文怎么可能会伤及肺腑染上不治之疾?”
“你胡说什么?”袭夫人厉声说道。
袭姑娘冷笑着:“娘若是来和我聊着些的,那娘可以回去了。我心心念念着我的凌文挨不着你们什么事情,再说了我现在做的事情没有让爹长脸吗?全楸木的人都知道袭家的三小姐是个活菩萨。都敬重我,连带的对爹爹都敬重了不好。我爹他应该没少借着这个多拿好处吧。”
“他是你爹。”袭夫人说道。
“可当年也是爹要我们去死。”袭姑娘看着袭夫人冷静地说道。
当年的事情是凌文心里的一根刺又何尝不是她的呢?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爹为了竟然是和县令一样的人,为了自己的脸面和名声不顾妻儿的性命,甚至还主动让妻儿以死明志,挽回他拿可怜的老脸。
“我不管你愿不愿意,明日张家的家宴,你去就算了,你若是不去,那你也别想见到凌文了。”袭夫人威胁道。
“你敢。”袭姑娘站起来说道。
袭夫人现在也不管自己还是不是慈母了,她只知道袭姑娘在嫁不去她男人就要被人笑话了。
袭夫人厉声说道:“我告诉你,你的庚帖我已经给张家了,你明天乖乖的跟我去张家和张公子见面。若是让我知道你偷偷去见凌文,我就让凌家在楸木活不下去。”
袭姑娘看着袭夫人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在爹娘的眼里到底算什么啊,一件可以拿出去炫耀的物件吗?
袭夫人走后,袭姑娘无力的坐在地上,寒风吹得窗户嗡嗡作响,吵得人心烦意乱。这股寒风也吹进了袭姑娘的心里,袭夫人的这番话无疑让袭姑娘对袭家彻底失望了,连带着对袭家的眷恋也消散了。
袭姑娘哭了,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逃。和凌文一起逃的远远的。她今日就不该回来吃晚饭,也不该相信下人说的话,什么叫夫人病了?她娘好好着,什么事情也没有。
寒风刮在脸上生疼,也吹得凌文不断的咳嗽。单薄的被子根本暖不了他的身体,漏风的墙体让他觉得自己身处冰天雪地里。
咳得五脏六腑都疼的凌文拢了拢被子,靠在枕头上静静地想着。凉飕飕的小风从四面八方涌来,寒意让凌文不由蜷缩着身子。
“扣扣扣。”
“阿文哥哥,你在吗?”
门外传来袭姑娘的声音,让恍恍惚惚的凌文猛然坐起来,看着门口。随后躺下去心想着:凌文啊凌文,你在想什么?这么晚了,天还这么冷袭姑娘这么会在外面?再说了,你可是要袭姑娘走的,再这样下去,袭姑娘只会越陷越深。
站在寒风暴雪中的袭姑娘不停地跺着脚搓搓手哈着气给自己取暖,她不敢叫的太大声,怕惊动了周围的人,只敢小声小声喊着。好在这门离凌文的屋子进,她也不用喊太大声,要不然她的嗓子也受不了。
凌文刚躺下没多久又听到了敲门声和袭姑娘的声音,许是心里还抱着一丝期待,他披上外衣起身开门往外看了看。入目眼帘的便是被雪覆盖着的院子,哪里有袭姑娘的身影,恐怕是自己幻听了吧。凌文失笑地摇摇头,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慨着。
可随后凌文像是想到什么快步走到大门口,丝毫没在意自己随意披的外衣掉在了地上。神情激动的凌文看着木栓咽了咽口水,将有些颤抖的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