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怎么气人也是你的孩子不是吗?连自己的母亲都把孩子想得不堪,那孩子的心里会怎么想?他还小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咱们可以教他改正,一味地指责只会适得其反。”祁筱筱严肃地说道,她不知道这母子俩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但这样发展下去君泽会恨三姐,她不想看到母子反目的那天。
姚君泽吸吸鼻子他也害怕了,从姚君兰的身后走出来说道:“娘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嘲笑别人了。”
脑子清醒过来的樊俊炀听到姚君泽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才君泽说的话并没有嘲笑自己的意思啊。为什么娘会觉得君泽再嘲笑自己。想不明白的姚君泽看向自己的哥哥,樊俊炘摇摇头,他也没看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现在这情况他们不说话会比较好吧。
祁筱筱看着母子俩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与此同时姚君兰受不了了,站在姚君泽的面前看着祁草草说:“娘,君泽没有笑话俊炀,不信你问俊炀,再怎么样他也算是五姨的弟弟,我们也该叫叔叔的,只是我们觉得年纪相仿有些叫不出口才互称其的名。再说了,那次你问都没有问君泽就认定是君泽做错了,那样对君泽是不是不太公平。韩家人是什么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说的话能信吗?就算他们带了人证回来你也不能认定就算君泽一个人的错啊。你怎么不问问他们带来的那个人韩家是怎么威胁他撒谎的。”
姚君兰每说一句姚君泽就委屈一分,做最后拉着姚君兰的衣角强忍着泪水:娘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知道韩家人的话不能信,只是你知道那天韩家的人带了谁来吗?如果我那天不罚君泽,你觉得你能安安心心的待着这里吗?君兰,娘不傻,那天之后娘去打听了一些事情才知道你们两姐弟是多么地大胆。君兰,我不罚你们不代表我不知道。”祁草草的心很疼,一直以来她都为了儿女着想,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在儿女的眼里自己做的这一切多么的让人费解。
泪顺着脸颊慢慢流下,即便如此祁草草还在强忍着新涌出的泪水,她不能再孩子的面前哭。
“木一,你带着孩子们先找个地方玩一会吧,我陪三姐说说话。”祁筱筱说道。
木一点点头,将几个孩子带走,姚君悦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祁草草,想让祁草草说些什么让自己留下,可惜她的希望落空了,知道她离开的那一刻祁草草都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姚君悦收回目光看着前面的姐姐说道:“姐姐,我觉得你说错话了。”
“你懂什么啊,我才没有说错话,你们以后就知道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了,我这是为了你们好。”姚君兰说道,她现在也感到很委屈。她只是把自己看到的东西跟大家说了,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她还觉得她做错了,本来就是娘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罚君泽,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姚君泽拉了拉姚君兰的衣袖,用着自己的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道:“姐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姚君泽跑开了。
木一看人跑掉了,连忙让小冬去追,这要是在府里出事了少夫人还不得罚自己。木一看着剩下的孩子说道:“各位少爷小姐你们可不能乱跑了,我带你们去少夫人的地里,那地里有西瓜,你们要是爱吃自己去摘,不过你们四个人只能摘一个,那西瓜大,你们人小吃不了的。”
本就一头雾水的樊俊炀听到吃得立马放弃了思考走到木一面前说道:“木一姐姐这可是你说的,带我们去摘瓜的,嫂子等会儿要是骂我们你可得护着我们。”
“知道啦,就你麻烦多。”木一无奈道。
樊俊炀挠挠头本来就是这样。樊俊炘见樊俊炀这样子就知道刚才的事情没有影响到他就放心下来,至于姚君兰和姚君悦他不知道如何和他们相处,而且这两个小姑娘看起来好像很娇弱要是跟他们在一起受伤了他都不知道该怎